嗯，颜值过得去，化妆技术也算不错。
身高接近一米七，身材也还行，整体来说也还算是个美女。
“你借钱干什么？如果是什么爹赌娘病这种理由那就别开口了！”姜云山说道。
“我…”方媛媛张了张红润的嘴唇，却好像很犹豫。
“不方便？那就算了！”
姜云山抬脚就走，说起来他也只是一时好奇罢了，还远不到同情心泛滥的程度。
“别走！我说我说！”
方媛媛急忙伸手拽住姜云山的衣角，语气急切。
“我参加了明日星光秀，现在马上要十六进八了！”
“听不懂！”
姜云山很干脆的摇头。
“是这样的…我为了参加这个选秀节目，前前后后已经花掉三万多了，所有积蓄都花光了…”
方媛媛表情有些黯然。
“现在十六进八，导师说要五万，不然我就要被淘汰了！”
“选秀节目还要花钱？真的假的？”
姜云山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真的，像我们这种还好点，属于科班，技巧和实力都算有底，所以每次晋级给的钱都不算多…”
方媛媛既然开了头，也就讲得很详细了。
“像那些完全没有专业学习经验的选手，每一次晋级要花的钱就多了，我听说有人光是进到十六强就已经花了快五十万了！”
“我明白了…所以你要借钱拿去贿赂导师，然后晋级对吧？”
姜云山这下才算是听明白了。
“是的，不然我前面的钱就白花了！你放心，我会很快赚钱还给你的！”方媛媛又说道。
“晋级八强你就有信心能赚钱了？”姜云山问道。
“可以的，现在节目组在云音平台上开了个专区，只要八强选手开直播平台就会引流，到时候靠收礼物应该都能还上你的钱了！”方媛媛解释道。
“原来现在的选秀节目已经这么黑了吗？”
姜云山觉得大开眼界。
这几年选秀节目大行其道，他虽然没怎么关注过，倒也知道确实有人通过选秀节目打出了名气，然后成为明星的。
“谁说不是呢？但是没办法，像我们这种专业学声乐的，其实未来的路很窄，如果不能成为明星，估计就只能去酒吧驻唱了。”
方媛媛的声音有些苦涩。
“我听那个小酒窝唱歌其实也挺不错的，她难道没有参加选秀？”姜云山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