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的厉慎缓缓地抬头看着她，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但他现在的模样，笑起来比不笑还让人心疼。
阮沉瑾走到他身边停下来，抿唇道：“你还好吗？”
他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
“我没事。”
厉慎说着，但却伸手抱住她的腰。
她的肚子已经凸显了，尽管他现在想依靠她，但也不敢太过于用力。
阮沉瑾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张了张嘴，愣是什么也没说。
如果宫连赫没有告诉她，大概她会问他发生了什么。
但现在知道了具体怎么一回事，她也不好问。
毕竟，郭弼娴再怎么样，也是他母亲。
“对不起”厉慎忽然沙哑的开口。
阮沉瑾被他吓了一跳，想了想道：“没什么，你不用和我道歉的。”
毕竟他之前的错误，现在说道歉也来不及了。
如果是代替郭弼娴说道歉，那就更加没有任何意义。
厉慎松开她，抬头望着她说：“我想过我妈会很离谱，但我没想到她真的想要你一胎两命。”
“更让我想不明白的是，白凝星哪里好？为什么她到现在都还要维护她？”
厉慎的声音染上了痛苦，起初他还能骗骗自己，可现在说出来的那些话，早已经没办法欺骗他自己了。
阮沉瑾沉默。
她觉得大概能猜到郭弼娴为的是什么吧。
毕竟白凝星是私生女，她可以拿捏，再加上白凝星非常孝顺她。
“今晚我可以留下来和你一起睡吗？”
忽然，厉慎可怜巴巴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