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马球会
汴京，盛家私塾。
上午第一堂课结束，庄学究宣布下课，就离开了学堂。
明兰转过身，趴在刘婉儿的桌子上，小声道：“婉儿姐姐，令尊有没有说子谦哥哥县试有没有拿下案首？”
之前李安给盛长柏写信，提了扬州县试舞弊之事。
盛长柏也在学堂说过，明兰自然知道李安考中案首，却因为县试存在舞弊，存在不确定性。
今早因为下雨刘婉儿来到盛家的时间有点晚，只说了父亲昨天下午回京了，还没来得及说别的，就上课了。
一下课，明兰就忍不住询问了起来。
不仅明兰，盛长柏几人也侧过头来准备询问，见明兰开口了，都安静的听了起来。
“我问爹爹了，子谦哥哥是案首。”刘婉儿微笑道。
倒不是嫉妒李安，齐衡的家世在汴京都是顶级的，加上他从小学习好，又立志不走荫封，要通过科举入仕，从小都是在别人的夸奖中长大的。
齐衡虽然心里有些酸，却也不是那种接受不了现实的人。
结果只排了中游，心里多少有点受到打击。
明兰闻言露出了笑容，心里为李安夺得案首感到开心。
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
墨兰听到了，皱眉道：“婉儿，你怎么这段时间一直往英国公府跑？过两天有个诗会，咱们一起去吧。”
“好了，县试只是科举的起点罢了，不用太过在意。子是我们的同窗，他考的好我们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才是，我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庄学究。”盛长柏说着，起身出了学堂。
墨兰见齐衡眼神有些黯然，说道：“以元若哥哥的才学，若是在别的地方参加县试，也能夺下案首。”
刘婉儿闻言拒绝道：“还是算了，你们一见面就聊刺绣，我对刺绣没兴趣，我还是去找张三姐姐玩。”
齐衡虽然待人温和，但其实骨子里还是有着傲气的。
“呵呵，以子谦兄的才学多的案首实至名归。”
这样一来，含金量并没有那么大，和别的地方比起来，差距并不大。
汴京官宦子弟，都是被分配到汴京周围的各个县去，又不是集中在一起。
现在听说李安夺了案首，为李安高兴的同时，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心里有点酸酸的。
“各地的考题也不同，或许扬州那边更简单一些呢？”墨兰不服气道。
齐衡说话时，语气中不免有点酸味。
更何况扬州还是江南重城之一，以他县试的名次，放到扬州，最多也只是名列前茅，拿案首基本不太可能。
原本想着自己这次县试即便不是案首，也能名列前茅。
明兰得知李安考中了案首，并没有掺合几人的话题，而是和刘婉儿商量明天去找余嫣然玩。
齐衡摇了摇头，说道：“四姑娘说笑了，即便让我去别的地方参加县试，我也没有什么把握能拿案首。”
自从刘婉儿和明兰关系越来越好后，慢慢的和如兰关系也缓和了。
墨兰开始也不甚在意，反正这些年她也结交了一些新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