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已经想好了。”刘程程低下头。
可以吗？
刘程程这是把公司当自己家了？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强忍着火气，温暖保持了以往的平静和淡漠：
刘程程抿了抿嘴，事已至此，人也已经来到这里了，那便开门见山吧。
她心头微微叹息，今天处理的事情，真是一件比一件让人头疼。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把工作和生活混为一谈，可是……
不知怎么，在叶雨薇面前还能够淡然自若的刘程程，见到温暖时总会忍不住的紧张和疏离。
这个样子的温暖，很明显是生气了。
刘程程开场就要辞职，多少让温暖有些绷不住，连谈的意思都没有？
“这事……你起码和我商量一下，给公司一些缓冲的时间吧？”
他们两人的态度其实差不多，并不是很想放刘程程走，谁都不想让公司利益受到损害。
300万的违约金，在眼下这个时代，简直可以说是离谱。
刘程程挺重要的，找替补也需要时间。
“温总，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通知我？还是你觉得，公司是做慈善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对不起……”
“我已经说了，你的违约金一共300万，长约5年，你才做了不到一年，要么就履约干活，要么就把违约金付了，我绝对不拦你。”
“可是，这种程度的违约金，我根本不可能付得起。”刘程程的表情有些慌乱。
她也只是还没毕业的大四生，平时在公司里也都是嘻嘻哈哈居多。
季风和温暖也比较好说话，经常和手底下员工说。
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所以刘程程就没想那么多，可以说是太傻太天真。
但在温暖的视角来说，这就是蠢。
蠢，且不自知！
“你知不知道公司招一个武行，要多少钱？你知不知道公司为你准备的动捕条件要多少钱？
你知不知道公司帮你买舞蹈版权，要多少钱？你一句话就要辞职？
凭什么？”
温暖此时已经站了起来，气息森然而冰冷。
她直视刘程程，冷冽的目光让刘程程只能躲闪，不敢对视。
到了此时她才算是真正意识到，职场玩的这一套，和学校的那一套已经完全不同了。
进入了公司，就是职场人。
作为职场人，就要尊重职场人的规则。
“对不起。”
“道歉要是有用的话，还要法律做什么？付不起违约金就去工作，你也可以选择直接走，然后等着接公司的律师函。”
“我，我知道了，对不起。”
刘程程彻底呆滞，被温暖劈头盖脸的说了一顿之后。
她茫然的从总裁办公室走了出来，坐在公司长椅上，默默的不吱声，只是她的眼眶渐渐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