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鸣在早操地点集合。
班级里的其他同学看到他，都露出了异样的神色。
褚鸣昨晚跟杜越诚三人打架很多人都看见了，一些没看见的也听说了，一夜过后，大家都知道褚鸣一个人打赢了寝室另外三人。
昨天中午褚鸣打赢了邱文彬，邢老师说褚鸣的成绩有效，大部分人仍然怀疑褚鸣作弊了。
晚上褚鸣又打赢了杜越诚三人，有些人就不这么想了。
虽然还有作弊的可能，但一些人已经改变了想法，觉得褚鸣大概是昨天受刺激太大爆发了，才表现出了真正的实力。
当然了，有这个想法的人是少数，大多数人跟杜越诚一样，怀疑褚鸣吃兴奋剂。
有人在早操之前问了出来，“褚鸣，你是不是吃兴奋剂了？”
“没有。”
“真的没有？”那人明显不信，“兴奋剂可会损伤精神力，你不会不知道吧？”
褚鸣挑眉：“我现在知道了，不过我没吃，不信你可以问杜越诚。”
“什么意思？”听到褚鸣的话，大家都看向杜越诚，“他真没吃？”
杜越诚的脸昨晚被医疗仪治疗，今天已经消肿，只是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听到问话也没有开口，仿佛没听到。
褚鸣不满的看着他：“你怎么不说话？”
杜越诚瞪了他一眼，还是没开口。
褚鸣叉着腰：“你昨天不是也怀疑我吃兴奋剂，校医还给我抽血检查，就因为你莫须有的怀疑，让我损失了一管血，你不应该跟大家解释一下吗？”
杜越诚握紧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忍了又忍，还是没有说话。
旁边的付岩和张明旭虽然没有被点名，但脸也涨得通红，邱文彬更是羞臊的恨不得把褚鸣的嘴堵上。
虽然杜越诚没说，其他同学却看懂了，“居然真没吃？”
褚鸣：“是啊，我就是没吃，我凭实力赢的。”
即使他这么说，还是有人怀疑，“是不是你检查的时候兴奋剂已经代谢掉了？”
褚鸣就喜欢这个问题。
“好问题！”
褚鸣跃跃欲试的看着周围的同学，“既然你们怀疑我吃兴奋剂，有没有人愿意跟我打一架？打完我可以再贡献一管血，再去检查一次。”
周围说话的同学都安静了。
褚鸣抱着双臂催促他们：“没有吗？我都愿意贡献血液了，也没人愿意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