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优举起电话，又放下来看：“可能是吧，但现在又没信号了。”
“先走着吧。”萧枫说。
“行。”
山区的环境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改变，好在上官优记忆力极佳，能够根据之前观察到的规律，边走边在脑海中绘制地图。
实时的，很好用。
上官地图，你值得拥有。
萧枫一直注意着信号变化，信号越来越稳定了。
证明他们离出口越来越近了。
“我们没有走错。”萧枫看了一眼信号标志，对走在前面带路的上官优说，“我可以发信息出去了。”
环境的变化很不起眼，上官优必须得集中注意力看路，所以没怎么看通讯设备，听了萧枫的话，她停下脚步，专门给符玠发了个信息。
“我……正在尝试……滋滋……听……吗？”符玠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信号的确恢复了，不过还是不够稳定。
“再往前走走看。”上官优说。
“好。”
又走了十分钟的下坡路，二人终于来到了山脚，看到了最初经过的出入口。他们没有直接走过去，而是停在了原处。
山口站了一个人。
那人披着黑色斗篷，背对着他们。
上官优和萧枫对视一眼。
“是他。”萧枫微微凝眉。
“谁？”
“褚不夜。”
上官优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但从萧枫的语气中听出了这个人的危险。
萧枫紧紧地握住满是豁口的螳螂刀。
褚不夜幽幽地转过身来。
上官优盯着他的脑袋。
可惜，褚不夜的头蓬太大，将他的整张脸都遮住了。
“二位，怎么不继续往前走了？”褚不夜轻笑一声，悠悠地开口说道。他的语气亲和，却给人一种阴恻恻的危机感。
萧枫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挡在上官优的面前。他举起螳螂刀，很是警惕。
“萧枫队长，你很怕我？”褚不夜说。
萧枫没回应，只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生怕他突然动手。
上官优从萧枫身后冒出来，问：“你是谁啊？”
“褚不夜。”
上官优知道他的名字，她是想问他的身份。
褚不夜摊开双手，往前走动几步：“不必紧张，我只是来跟二位聊聊的。”
上官优问：“聊什么？”
褚不夜语气带笑，不疾不徐道：“聊聊……这伟大的游戏，《无梦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