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躲避季明乐的目光。
季明乐心累，放弃劝她，准备拿东西走人，明妮喊她，“乐乐你去哪，你就这么丢下我了吗。”
季明乐没理会，她的胃隐隐作痛，急需吃点东西。
后续怎么样，季明乐不清楚。晚上要上班，夜里睡眠不足，季明乐吃完午饭一向要补睡，却接到赵译的电话，报了个地点，叫她现在过去。
“不去。”
赵译为难，“这是傅哥的意思。”
地点在学校里面，可季明乐还是心生疲惫，恹恹地赶去。
到了地方看到杜灵正和傅敬舟说什么，梨花带雨的，哪还有上门打明妮时的得意张扬。
明妮畏畏缩缩地坐在一旁。
因为季明乐的到来，情况发生些微妙的转变。
杜灵立刻把话锋引到季明乐身上，“既然她跟这个女的走得近，那她最清楚这个人什么意思。”
明妮弱弱地摇头，“傅先生，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和你怎么样。”
季明乐瞥她一眼，直截了当地问傅敬舟，“叫我来干什么？”
傅敬舟一贯最讨厌处理这些，尤其是哭哭啼啼的场面，季明乐是唯一理智的。
“杜灵打人了？”
“打了。”
季明乐的如实回答换来杜灵一个眼刀。
傅敬舟坐在那，西装革履，衣冠楚楚，交叠着双腿的姿势让他多了不合时宜的闲适和距离感，好像他是来断案，而不是处理一件完全因他而起的绯闻闹事。
“你在场，你在旁观？”
无端被牵扯到这些事里本身就令季明乐烦躁，她语气不佳，“这你就要问杜小姐了，要是她来打人前告诉我，我才能阻止。”
杜灵跳出来，“你还说！谁知道你们两个是不是一伙的，你不也干过这种事，当年我就应该也来打你。”
她道出一些明妮从未知晓的事情，明妮看季明乐的视线变得复杂起来。
傅敬舟冷声叫杜灵的名字，“你算什么来插手我的事？”
“傅哥……”杜灵咬牙，“我说的都是事实。”
“不用你多嘴，跟明妮道歉。”
“凭什么！”
之前因为宝真，傅敬舟对杜灵的态度一向还算好，就算冷落她也不会像此刻这般毫不留情。
傅敬舟给予的压力几乎要令杜灵喘不过气，“我不道歉，学校里有那么多人说她，说明不是我的错，我只是在替你教训一个心怀不轨的野鸡。”
在这里明妮是最弱势的那个，从头到尾她甚至不敢大声说话。
被杜灵这样描述，她也是默默红了眼眶，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