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吗？看我像个皮球一样在你和傅敬舟之间踢来踢去很开心吧？没人会喜欢上这样的人！别自恋了！我对你一点感觉也没有，我看到你只觉得很烦，很烦你知道不知道！”
吼完，季明乐急促地呼吸着，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原本默默染红的眼眶蓄上气恼的眼泪，又不见怯懦，反而全是尖锐的刺。
一半是因为他自以为是的话，一半是因为他让傅敬舟说了那些难听的话。
??翻船
江瞬一被砸，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面临着季明乐铺天盖地的宣泄。
他本来应该要生气，但逐渐压制下来。
季明乐???的模样看起来很崩溃。
“……抱歉。”
“别，我承受不起。”
瞬一捡起季明乐的包，和散落出来的几样东西，递给她，“刚才是我说得不好听，我想气气傅敬舟。”
季明乐拿过包，没有搭话。
她抹了把眼角的眼泪，哭腔浓重，“你别再来找我了，我每天已经很累了，真的没时间陪你们玩。”
“我不是在玩。”
“你觉得有几分可信度？”
季明乐水光粼粼的眼看向他，“我为之前在游轮上骗你的事道歉，但我一开始并不知情，你要找，就去找傅敬舟，不然你给我带来的麻烦，我受不起。”
她一个没钱没势，也无依无靠的女大学生，被玩死真是分分钟的事。
瞬一收敛了不久前的散漫，认真道：“我过来真不是要找你麻烦，这是实话。”
只能说不巧赶上傅敬舟也来找季明乐，情况就变了味。
“好，我相信你，现在你想知道的都清楚了，我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以后别来找我了。”
她从书包夹层找到房卡，开了门。
这回瞬一没有再阻拦她。
他站在房间门口，捻了捻指腹，仿佛还能感受到季明乐手腕上的温度。
惹哭季明乐，的确不在瞬一的预料之中。
这下翻船了。
……
季明乐这回不舒服许久都没好，她想可能跟情绪有关，药吃完了，她没有再去看医生，浑浑噩噩地睡了一晚。
次日上课前，很久没和季明乐说话的明妮主动站在她桌前，将一小袋东西给她。
“这是什么？”
“一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