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襄直来直去，“哦，宋医生的弟弟最近遇上点事，陆总让我跟几天。”
“……”
“对了沈先生，你跟着陆总，是有什么事吗？”
老板私事高襄从不八卦，他只知道，自己把这位沈先生保护的好好的，突然有一天老板就说以后不用了，再然后，老板身边就换人了，一个脾气温柔、没那么难伺候的小画手。
“没，没什么事。”沈青宁低着头，擦掌心的石砂，“你放心，我没想干什么。”沈青宁解释道。
高襄点点头，想着你也干不出点什么，回想以前老板当命似的宠人，要是想干嘛早干完了。
“我走了。”沈青宁扶着墙慢慢挪，“今天的事，还请麻烦别告诉陆栖。”
高襄没吱声，虽说告诉老板他们这几个可能都得遭殃，但他自认为这事还是得上报，所以画展完后，高襄边开车边顺口提了一句。
并排坐在后座的两人都愣住了。
陆栖没开口，但宋时看到他面色暗沉不少。
陆栖低头敲着笔记本，“严不严重？”
高襄斟酌了下措辞，“专业保镖下手都狠，应该挺重的。”
“严重为什么不送医院？”
就知道要这么来，“沈先生自己说不用。”高襄心想，我又不能强迫他。
“啪”电脑被大力合上，陆栖拿过手机匆匆拨了个电话，“宋臣，你去找下沈青宁。”
“……”
“他被我手底下的人打了，应该伤的不轻。”
“……”
宋臣不知道说了什么，陆栖语气冲了不少，“你先去行不行？！老子晚上有应酬，搞定他们就过去。”
“……”
“放心，这些我会解释清楚，到时候要打要杀随你。”
挂掉电话后，宋时才怯怯的开口，他听到哥哥宋臣有提他的名字，“老师，我还没和我哥说，我们只是假装情侣……”
“没事，我找个机会和他说。”
“……好。”宋时不是太高兴，他多希望假的成真，“对了老师，前天你在医院，沈先生给你打过一个电话，但是你没醒，我也没敢接。”
陆栖翻看通讯记录，沈青宁来电大概九点左右，他前天晚上应酬被人灌酒胃病犯了，挂吊针一直从七点多睡到凌晨。
没接到。
“……应该不是什么大事。”陆栖把手机关掉扔在一边，不想理会，却又心烦意乱。
他告诉自己，要是真有急事沈青宁不会只打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