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小太监似的。
物资箱加上炮灰们的胸牌分下来，每队分得二十一个。
但方飞扬觉得自己没错啊，他还觉得自己有点委屈呢。
徐文暄转头盯着他，目光里没刻意掺杂什么太激烈的情绪，但方飞扬下意识躲过去，不敢对视。
“首先请你们不要小看预备营，替人代考这件事是绝对不会出现，这一点我可以做保证。”徐文暄冷笑一声：“我不可能像个傻逼一样替你们去查这种根本不存在的事情，不服气你们可以去投诉，我徐文暄绝对无条件接受调查。”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
但这帮学生太令人失望。
余下的教官们轻轻叹了一口气，尤其是从晋军里出来的教官，脸色更是难看。
“方飞扬，余真，李秋华。”徐文暄直接点出三个人，“没记错的话，你们三个人应该都是大一就参加了预备营。”
而且是连续参加了三次。
“漏了一个二军的周楚然。”教官替他补上，轻轻摇了摇头，“就是刚才蹦跶的最欢快的那几个。”
方飞扬连同那几个人一同卡壳了，还是个学生，要是直接被教官骂的话还好，但是现在这样很难受。
没人骂他们，但铺天盖地的失望以及不屑，几乎让他们背不过气来，张着口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脸涨得通红。
徐文暄缓了缓，克制住太过分的冲动，只是平静说道：“我对你们很失望。”
“承认别人的优秀就有这么难么？”教官皱着眉看他们，厉声道：“这样针对一个大一的女生，我说你们丢不丢人！其他人也别得意，你们他妈的更不要脸，就会缩在别人的后面起哄对吧？好玩吗！我就问你们好玩吗？！”
徐文暄已经不再看他们，冷漠道：“有你们这种人的存在，也难怪华约会越来越……”
他没说完，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学生们几乎是有些茫然，心里不断回荡着教官刚才那句话：好玩吗？
这样的集体如此恶毒针对一个大一的女生，而且还是趁着人家不在。
监控还在持续放着，教官们锁定了陈礼。
历经数十个小时的战斗，陈礼明显疲倦，跟不上前面的两个人，但还是抱着武器前行着，一点都没抱怨。
并且她还在不断地调出信息网查看当前的情况，及时建议队友们下一步的行动，将整个作战计划都安排的井井有条，偶尔赵嘉言抱怨两句，她立刻安抚得当。
她是一个优秀的人，不管在哪里，都会尽量做到最优秀。
周楚然刚才也趁乱起哄了两句，这时候脸色通红，直接立正往前走了两步，直起自己的胸膛：“报告教官，我错了！”
东方朔也同样羞愧难当，立刻跟上：“教官，我错了！”
“我不该这样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