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楠望着阿娇的模样，怕她误会什么，解释道：“这个就是普通的纸张，不过防水性还可以，火是照样烧的。”
阿娇转身小心的将“纸”放到了桌子之上，抬头望着燕楠说：“此物与前朝蔡伦所造之物略微相似，不知人间能否造出此物？”
燕楠心里感慨阿娇聪慧，说道：“当然可以，阿娇想学吗？”
阿娇心情略显复杂，她是想学造纸之术的，但是仙人还同时教授着她其他的课程。
会不会觉得她贪心？又或者说，这是不是有是一个考验？
燕楠随意的问完之后，倒没关注阿娇的模样，从系统里面又掏了午餐和水果出来。
嗯，学习固然重要，但是可以从系统之中白嫖的美食，也不能放过！
阿娇一时之间沉默了，大脑盘旋着方才的问题，手上却不停歇的将燕楠变出来的食物分配。
燕楠咬了一口系统变出来的车厘子，真甜！
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反正比老三之前带到宿舍的传说中的“一百块一斤”的贵族品种还好吃。
个头大的简直了，都有小品种的桃子那么大了！
颜色鲜艳极了，不是那种红色素分布不均匀的感觉，相反红色布满了整个车厘子的全身，只是尾部尖处的颜色更红润那么一丝。
阿娇布完饭汤之后，缓缓的坐到了榻上，对着燕楠说道：“阿娇想学！”
燕楠这会儿沉醉在车厘子之中，已经有些忘了之前自己随口一提的问题。
随口应道：“那就学！”
阿娇望着眼前少女模样的仙人，不禁一股热流涌入眼眶，好久没有人对她这么说了！
许多年前，她也是肆意飞扬的少女模样，什么时候变了的呢？是她嫁给了刘彘之后吧！
即便身边人一如既往的宠爱着自己，但是还是有哪里不一样了。
可她沉溺于情爱之中，什么也没有发现。
直到最后，真正给自己撑腰的长者躺在床榻上，紧紧的拉着她的手，早已不可视物的双眼流着泪水。
嘴里一直在嘱咐着她，一件又一件的事项。
可自己呢？只是一个被爱情蒙蔽双眼的女人，辜负了长者的期望。
母亲难得一次见面的时候，也只是紧紧的抓着她的手，嘱咐她定要怀上一个孩子。
再后来，所谓的“巫蛊之案”过后，自己就来到了这里。
身边空荡荡的，即便还是皇后的礼制，即便还是皇后的供奉，谁稀罕！
阿娇深吸一口气，将眼泪憋了回去，多好的日子，干嘛要哭？
“来，吃饭，注意点，这个可辣了，你可别辣哭了！”
燕楠假装没看见阿娇的模样，给她夹了一块辣子鸡。
成年人的世界从来没有那么简单，阿娇需要的也不是安慰，只要有一个人陪伴在她身边就好了。
阿娇咬下一口燕楠给她夹着的辣子鸡，不由得泪水从眼眶之中溜了出来。
“这是早食的‘辣椒’吗？怎么这么辣！”
阿娇一边笑着说话，一边哭着，又给自己夹了一块放进嘴里。
燕楠给自己扇着风，一边变了两大玻璃杯的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