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司令恍然大悟：“原来是被打屁股。还是女孩子打的。难怪你哭的跟孟姜女似的——”
“爸！”少年音落下，眼泪奔涌而出，狠狠瞪他一眼就往外跑。
出去的路早已被王旅长等人堵的。
王旅长按住他的双肩：“不就是被女生打——”
“还说？！”
少年瞪大眼睛，像一头小凶兽。
可惜那眼中全是泪水，一点没有威慑力，还惹人发。
王旅长：“好，好，我不说。你也哭。你看，叔叔们都你呢。”
陈鑫往他后看去。
众人立即低下头。
然而还是被陈鑫看见：“不许！都不许！”
邵耀宗转向陈司令，试探着问：“您看这事？”
“算，小孩子哪有不打架的。”陈司令原本担心儿子把人家小女娃打坏。
来到这里误以为四打一，又担心儿子被打坏。
闹半天陈鑫哭成那样是羞的，陈司令没什么可担心的，反而想——小混蛋也有今天。
陈司令道：“再说，陈鑫不手痒跟邵一安抢那张纸，就你家这个的『性』子也打不起来。陈鑫，过来，跟妹妹道歉。”
少年转过来，难以置信：“我道歉？”
杜春分冲安安招招手。
小孩驻足不前。
杜春分想：“现在知道怕？不打你。过来。”
安安不禁看边的小美。
小美拉着她过来。
杜春分道：“安安，跟同学道歉。同学是男生，哪能朝屁股上打啊。”
老师忍不住点头，是呀。成何统啊。
安安仰头说：“娘说屁股上肉多打不坏。”说完不由看甜儿。
甜儿下意识问：“看我干啥？”说出来反应过来，“娘又没打过我。”
安安道：“娘说过你。”
“娘说过我不听，朝我屁股上揍，反正肉多揍不坏。没打过我。”甜儿大声说，“你不许胡说。”
杜春分想：“原来还是我的错？娘说甜儿，不是让你打同学。安安，向同学道歉，不许再打男生的屁股。”
安安忍不住问：“那下次打哪儿？”
杜春分顿时噎住，反应过来，不禁问：“你还想有下次？”
安安连连摇头。
杜春分：“可以道歉吗？”
安安乖乖地点一下头：“不起，陈鑫，我不应该打你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