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齐心的美好画面，被章渔煞风景的“总觉得我们在组织从事非法活动”打断。
荣戈对章渔回了句：“你没有梦想，你不懂。”
直到海岛旅行结束，众人上了飞机，荣戈仍未知道吉利小唐有没有成功被他糊弄过去，不再惦记帮他出柜的事。
他只能沉痛地对江总说一声：“老板，我尽力了。”
江总：“……”
江总：“看出来了。”
回程坐的是头等舱。
荣戈昨晚喝得有点醉，加上不明白江辰越为什么斤斤计较被他擦过脸的事，没怎么睡好。
他跟江辰越说了声他待会儿睡觉，有事到目的地告诉他，一上飞机就盖上毛毯睡熟了。
静下来后，那些跟“工作”有关的事就渐渐褪去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天碰到的事有点多，荣戈脑子有点乱，睡着后回荡的居然是喝醉时他从江辰越脸边擦过的那一幕。
奇了怪了。
明明当时醉得眼睛都闭上了，怎么反而在他睡梦里这么清楚？
他也就碰到了至多半秒，梦里给他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似的，连当晚带着咸味的凛冽海风都给他复刻出来了。
“是不是要我啵回你脸上，才能证明我没有把这种东西看得那么重要。”
画面一转，荣戈单臂扶着江辰越的肩，被江辰越侧头啵了下，淡淡的声音在耳边散开，他越过江辰越后背的手臂顿了一秒。
荣戈惊醒，脑海里还残留着这样的影像，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这张英俊无比的脸。
没被啵吧。
他单身24年可不是吹的。
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后，荣戈唇角一牵，放下了手，莫名其妙把自己逗乐了。
严重怀疑他是太担心江总因此辞掉他，产生了心理阴影。
也不知道能不能跟江辰越复述下他的梦，按工伤算，不然以后天天睡觉做这种梦怎么办。
“荣戈，”飞机降落后滑行结束，江辰越叫了声荣戈，提醒他道，“下飞机了。”
荣戈说：“行。”
两人座位挨得近，一前一后朝外走，荣戈边走边低声对江辰越说：“江辰越，我刚才睡觉的时候做梦梦到。”
江辰越：“什么？”
梦到你反过来啵我脸。
荣戈话都要说出来了。
但看着江辰越近在咫尺的脸，又收住了。
“到底什么？”江辰越想问清楚。
荣戈却不乐意说了，摸了摸鼻子。
江总肯定不会给他按工伤算，说不定还找他要梦里的出场费。
“没什么没什么。”
他笑着将江辰越推下飞机，将别在领口的墨镜往脸上一戴，容光焕发，回到快乐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