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显愣了原地，寂欢也倏反应过来了他方才说了什么，俊美的脸颊染上了绯色，不太自的移开了视线。
——自从这人出现，他就开始变得不太对劲，心底滋生出许多不曾有过的念想，像燃起了一团无法扑灭的火。
诡异的沉默一人一龙之间蔓延开，被美人鱼公主这句虎狼之词一搅合，苏小酒心底的气恼也消散了大半。
理智回归，她冷静了下来，知道这些听起来刺耳的话，对流浪了多年的寂欢而言只是再常不过的防备和猜测。
他让她取悦他，或许也只是为了试探，她是不是真的是那种为了活下去而不择手段的人。
苏小酒犹豫了一下，不清者表情的黑暗里，握住了寂欢的手腕，想将他的手从脸颊上移开。
可天色太暗，她现的眼睛离了光亮几乎不见什么东西，苏小酒的唇不小心擦过了他的手背。
耳畔属于美人鱼公主的呼吸立刻凝滞，再一瞬间变得沉重而凌乱，紧接着，苏小酒就听到了少年低哑到难捱的闷哼声。
苏小酒：“？”
她还没反应过来，寂欢就抽回了手，红着脸过了身，“……小把戏。”
苏小酒：“……”
她像是终于明白过来了什么，眼底闪过了一丝笑意。
只是轻轻碰了碰手背，他就这么害羞，果比之可爱多了。
心底的最一丝气恼也不见了，苏小酒顺从疼痛闭上了眼睛，轻声的调戏他：“那……小酒以就是剑君的人了，剑君要说话算话。”
寂欢：“……”
他抿了抿唇，耳尖发烫，到底没有狠心将人再丢到地上，却也没有应下她的话。只是捡起了地上的长剑，轻蹙着眉，用灵力轻托着苏小酒，转身朝结界的方向御空飞去。
苏小酒疼的昏昏沉沉的，几乎快要睁不开眼睛，只觉得身体寒风中起起伏伏，等回到了气温稍高的结界中才渐渐清醒了一些。
寂欢御空飞前面，一头墨发翻飞，侧脸的弧度没有几年那么深邃，长而密的睫毛下隐着一双漆黑冷淡的眸子，眼神直勾勾的朝她望来。
等等……
苏小酒一下回过了神，发现寂欢不知何时停了下来，一双凤眸紧紧盯着她，薄唇微启，语气很冷，“够了么？”
苏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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