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仍在前进，每当车轮从铁轨缝隙经过时，都会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这声音的节奏均匀，已经成了耳边不变的音律。
在非同寻常的场合，在被墨浸染的夜里，余牧觉得心跳更快，像脱离缰绳的马快要失控，那种火与热已经快从牢笼里钻出来，想要肆意绽放。
“姐姐？”
她的声线热切撩人，暖意钻进左仟浔耳朵里，
“你想做吗？”
“嗯。”
“那你愿意当我女朋友吗？”
余牧抬起头，手去勾左仟浔，想要她靠近自己，可左仟浔偏不。余牧想去亲左仟浔却亲不到，这种感觉有些心急，她抓住左仟浔的头发，想让她靠近。
左仟浔却没有立马靠近她，“回答我，愿意当我女朋友吗？”
“愿意。”
“真乖。”
余牧阖上眼睛，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却没等到想要的。
“我们不在这里，好不好？”左仟浔伸手去拥抱余牧，这才感受到她浑身肌肤烧得滚烫，可见刚才有多动情。
余牧别过头，睁开眼睛，脑袋清醒了不少。想起刚刚挂在嘴边的话，现在多少觉得有点羞耻。
“嗯。”
“这里太窄了，我们施展不开。”左仟浔解释道。
实际上，她不确定火车上的被单洗干净之后有没有及时消毒，而且总觉得在这样狭小的空间进行有些不够重视。
“没事。”余牧把耳边的发别在耳后，“不着急。”
左仟浔听着她声音还是有点沙哑，“喝水不？”
“不想喝。”余牧闭上眼，一只手放在眼睛上，遮住双眼，看样子是要睡觉了。
感受到她的异常，左仟浔也躺下，狭小的床勉强能躺下两个人，她从余牧身后抱住她，“怎么了？”
“没。”
“感觉你有点不高兴？”
余牧胳膊轻轻往外拐了一下，算是抵抗了左仟浔的拥抱。
左仟浔：？？？
余牧：“你是不是嫌弃我？”
“！！！怎么可能！！！”
“那你——”
左仟浔打断她：“我不做的原因是这里太小了。”
余牧狠狠推了她一下，差点把她推下去，有些气呼呼道：“这不是理由。”
“好吧，我摊牌，因为指套在行李箱里。还有就是我怕床单不干净，我们要注意卫生，懂——”
余牧捂住左仟浔的嘴，“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脸烫到不行，别说了，她上过生物课，也知道怎样做到卫生清洁，嗯，她懂，不需要来个现场讲解。
左仟浔伸出舌头，轻轻舐了下余牧的掌心。
舌尖触碰到掌心的感觉实在太痒，余牧瞬间把手拿开，“干嘛tian我！”
“谁叫你捂我嘴的？嗯？女朋友？”
“叫谁女朋友呢？”
左仟浔主动贴近，双手圈着余牧的腰，笑道：“答应了不承认？可不带你这样的。”
“所以左仟浔，这次你是有备而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