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
方青芜瞬间发现自己看见娃娃正脸后的想法有点不太尊重这个灵异事件。
她承认自己颜控，但是还真不至于没心没肺到这种地步。
主要是那娃娃的脸太有冲击力了，她刚刚接近的时候差不多走到桌子前面，基本上离娃娃也就不到一米的距离，她也没有近视眼，这个距离足够她把那娃娃看的清清楚楚。
虽然装扮和发型还是方青芜之前做好的，但是娃娃的本体已经完全变了。
那是一张精致到没有任何死角的脸，皮肤细腻莹白，看不到一点瑕疵，原本好看的绿色眼睛也变成了深黑色，和那双眼睛对视的时候，甚至会有种思绪也被吸进去的错觉。
它好像在笑。
是那种很温柔的笑容，嘴角一点点弧度，居然奇异的不显得诡异，就像是一个被缩小灯变成这样的普通人一样，完全不会让人联想到妖魔鬼怪之类的。
方青芜觉得自己有被蛊惑到。
“我是这里的主人，你是什么人？”见它好像没有伤害自己的意图，方青芜也平复了心情开始和娃娃沟通。
对方也是人形，姑且先称它为“人”吧。
“我不是人，也不是这个娃娃，借这个躯壳用一下而已。”娃娃说着，慢慢的向方青芜这边走过来。
小裙子和这种十分典型的男声本来应该十分不和谐的，但是美貌能让人忽略一切，原本就华丽的服饰让它就像是从中世纪走出来的贵族公主一样。
也许是因为它的态度真的很好，所以方青芜完全不害怕了，甚至从边上拿了个椅子在桌子前面坐下，倒是正好和站在桌子上的娃娃成功对视。
娃娃想了想，右手一抬，他刚刚坐过的凳子就这么从空中飘到了他身后。
他也坐了下来，俩“人”这会儿倒是有点对坐夜谈的意思。
“你不是人的话，是精怪吗？”
“某种意义上来说，也能这么理解。”坐在凳子上的郁九黎也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姑娘。
她看上去年纪不大，一双眼睛很亮很清透，没有那种见过人生百态的沧桑感，还是个小姑娘啊。
一个在他看来再普通不过的小姑娘，没有任何超凡的力量，就连身体素质都比常人要差些。
这心理承受能力倒是不错，遇见这样的事情既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慌不择路的乱跑。不过也好在第一个从裂隙过来的是他而不是其他有恶意的生灵，不然别说这个小姑娘，这个位面都要有不小的麻烦。
“你是什么精啊？”方青芜闻言，忍不住打量了他一圈，又环顾了一圈自己的房间，实在是没找到什么存在时间超过十年的物件儿能够的上她想象中的成精标准。
郁九黎伸出食指在唇间比划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怎么神神叨叨的？
既然他不回答，那方青芜只好继续胡乱猜测道：“你说了不是娃娃成的精，但是看你这个和正常人体型不一样的迷你身形，难道是迷你厨房里的小物件成精。”
郁九黎只冲她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幅度更大的笑容来，却并不正面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