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地攥着我的手腕,脸上不再带着开心的笑容。
“佐伯文也住在这儿吧?”
“你跟踪阿文?”
冷汗从后背淌下来,我把自己的事抛到了脑后。
“你和佐伯住在一起吗?”
“没有。”
“别骗我。”
亮君身上的重量一点点压过来,我被抵在公寓入口的玻璃大门上。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我原谅你。”
我紧闭的双眼睁开一条缝:“我做了什么事,必须得到你的原谅?”
亮君似乎十分吃惊:“别怪我以不履行婚约罪把你和佐伯告上法庭!”
“我和阿文,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我只看事实,谁能相信你们不是那种关系?”
“根本没有所谓的事实!不过是大家按照自己的想象去理解罢了!”
一直都是这样。我身边的人们,大人、朋友、恋人,所有人,每一个人都是如此。
“你的脑袋没问题吧?”亮君突然拽住了我的头发,痛得我扭歪了脸。“那可是佐伯。他把你拐走了两个月,还监禁了你!你忘记这个男人对你做过什么了吗?!”
“你觉得他对我做过什么?”我的质问声有些沙哑。
“都是些说不出口的事吧!”
“你和这世上的其他人以为他对我做过的那些事,他一件也没做过。是我自己跟去阿文家的。我和他每天吃饭、看电影、聊天,我们是分房间睡的!阿文很温柔。因为我一直和阿文在一起——”
亮君更用力地扯住我的头发,我向后仰倒,撞在身后的门上。痛意比撞击来得稍迟一些。我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有汗水从发际流下来。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羞耻感和悲哀渐渐化为痛苦,我瞪着亮君。
“因为你不听话。”
“你以为对我施暴,我就会听你的吗?你父亲也经常打你母亲吧?你母亲离家出走,你肯定很难过吧?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做同样的事?这样做只会更加——”
“少啰唆!”他在我耳边怒吼,我的耳膜仿佛被金属片割裂了一般,“这跟我父母有什么关系?问题出在你身上!你知道自己怎么了吗?你这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人在遇上特别恐怖的事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