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指尖滚烫。
她抬起头,发现徐衍目光炽热地看着她,虽然房间里光线昏暗。
“好了,你换裤子吧。”顾辞不敢看他,低头拉了拉他的袖子。
“还没好呢。别着急嘛。”徐衍声音低沉,尾音不经意地挑起,仿佛有无数沙砾在喉咙里滚动。
顾辞觉得徐衍这句“别着急嘛”醉翁之意不在酒。
只见徐衍拿起了一旁桌子上早就备好的那个蓝色绒布盒子。
“这是。。。。。。”顾辞认出来了。
“你去年给我的生日礼物,没人给我戴,我可就一直没有拆哦。”徐衍晃了晃手里的小盒子。
顾辞很满意:“还算识相。”
顾辞从那黑色沟壑里小心捻出那两枚袖扣,徐衍的双手已经自觉地伸到了她的面前。
她第一次给男人戴这个,还不太熟练。
“看来你是第一次给男人戴这个嘛。”徐衍看着低头认真研究用法的顾辞调侃道。
“干嘛?”顾辞抬头白了他一眼,“你希望我很熟练?”
“那不行。”徐衍立刻驳回,义正言辞道,“生疏说明你就给我一个人戴过呗。我也是第一次被人戴上这个,我们1v1,多好。”
“好了。”顾辞好不容易给徐衍戴上,拍了下他的手,不想再多再听徐衍在这儿说些乱七八糟的。
“嗯。我换裤子了——”徐衍故意把尾音拉得很长。
顾辞皱着眉头赶紧转过身去,腹诽着:“这弟弟今天真像个变态噢。”
两人在房间里磨蹭了好一会儿,到餐厅都打电话来催他们了,他们才慢慢吞吞地出发。
六点钟整整过了半小时后,他们才赶到餐厅。
顾辞订的是位于二楼的一个隐秘的包厢,窗户是防窥的,他们两个可以看见楼下大厅的样子,外面却看不清里面的人。大厅里放置着一架斯坦威钢琴,看来每天到一定时间就会有人去弹奏音乐。
因为这家店位于市中心,保密工作也很好,风景也不错,餐品很正宗,所以位置也难定,顾辞提前了一个月才预约到了位置。
吃饭吃到快结束时,顾辞让徐衍待在包厢里不要动,她出去一下。
徐衍以为她去了卫生间,便也没多留意。
很快,楼下大厅有钢琴声响起。
徐衍有些好奇,走去窗外往楼下大厅望去,居然是顾辞,戴着口罩坐在了钢琴前在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