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绥偏头看她，笑得懒散：&ldo;聊你呗，你有意见吗?&rdo;
&ldo;……聊我什么?&rdo;
&ldo;说你坏话。&rdo;陈绥拖腔带调，眼里笑意藏得浅，&ldo;跟燃哥告状。&rdo;
闻喜之狐疑地看着他，又看了眼周林燃的反应，心里奇怪，怎么陈绥都叫上燃哥了。
她就只出去几分钟而已，这两人的关系竟突飞猛进至此。
&ldo;……&rdo;闻喜之从袋子里拿水递给周林燃，&ldo;师兄你别听他乱讲，他这人嘴里没好话的。&rdo;
周林燃接了水，很淡地笑了笑：&ldo;没呢，随便聊聊，也没说你什么，说你很可爱。&rdo;
&ldo;我才不信。&rdo;闻喜之撇撇嘴，拿了另一瓶水递给陈绥，&ldo;给你。&rdo;
&ldo;啧。&rdo;陈绥拧开瓶盖喝了口水，垂眼看她，&ldo;夸你就不信?&rdo;
闻喜之正要说是，那边工作人员在喊，说轮到他们了。
话咽下去，催陈绥：&ldo;快带砣砣过去。&rdo;
&ldo;行。&rdo;陈绥自然地把水递给她，&ldo;拿着。&rdo;
闻喜之伸手接了，陈绥拍拍手：&ldo;砣砣，走，别搁那儿睡了。&rdo;
周林燃看着两人熟悉又自然的互动，眼神变了几变。
做体检的医生在问砣砣的基本情况，陈绥对答如流，又转头冲闻喜之勾勾手：&ldo;你的狗你不过来看着?&rdo;
闻喜之走过去，周林燃一个人被落在后面，听见她有些局促地问：&ldo;我都不了解啊，过来有什么用?&rdo;
&ldo;我了解，你过来看着。&rdo;
&ldo;就只是看着?&rdo;
&ldo;不然呢?看都不看?这是你的狗。&rdo;
&ldo;……好吧。&rdo;
周林燃跟在后面，主动开口：&ldo;要不我来看吧，之之没养过狗。&rdo;
&ldo;别。&rdo;陈绥拒绝，&ldo;她是狗的主人，得在这儿负责混脸熟，燃哥你就来这么一回，回头回去了砣砣还得以为它主人跑路了呢。&rdo;
闻喜之不是不负责的人，听陈绥这么说信以为真：&ldo;那还是我来看着吧。&rdo;
医生给砣砣检查，不时抛出个问题，陈绥一边答着一边问闻喜之：&ldo;记住没?&rdo;
闻喜之点头：&ldo;记住了。&rdo;
周林燃在一旁默默看着，没再说话。
事实上，他感觉自己好像没有插话的空间，一点儿也挤不进去他们两个人的世界，仿佛有一层隐形的屏障，将他完完全全地隔开。
没有耗费太多时间，也很幸运，砣砣是一条特别健康的狗，没有任何毛病，甚至连卫生问题都没有。
陈绥拍拍砣砣狗头：&ldo;我碰见过它自己跑湖里洗澡，挺聪明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