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正好到了红灯，戚程衍紧急一个刹车，转头看她时眼里是明显的诧异。
关知意连忙摆摆手，说：“我就是随便问问，聊聊天嘛。”
戚程衍：“嗯……聊聊天，这话题挺有趣。”
“是吧？”关知意笑了笑，试探道，“所以我其实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像小孩吧？”
娃娃脸这种事对于演员来说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看着年轻，胶原蛋白满脸谁不爱。但坏处是角色受限，有些比较极端的人物演不了。
从前关知意对自己长相不太满意的就只有事业线这点，但现在，莫名其妙又多了爱情这一块，她觉得自己不够妩媚不够妖娆……
戚程衍哪里知道她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听她这么说，玩笑道：“你要是不化妆，穿个校服站到高中学校门口去，老师估计也会让你进。”
关知意皱眉：“我没开玩笑。”
戚程衍随口道：“我也没开玩笑。”
关知意噎了噎，顿时气呼呼地转向窗外。
红灯变换，戚程衍踩了油门。
“怎么了？”
“没什么！”关知意气恼道，“反正我就是幼稚，对吧！”
戚程衍勾了勾唇，伸手摸了下她的脑袋：“怎么还气起来了，你长这样有什么不好吗。”
“不好，就是不好。”
“哪里不好？”
关知意吱唔了声，只得道：“就，就可能有些角色不会找我，比如说那种，蛇精？狐狸精？”
戚程衍莫名地看了她一眼：“你想演这类角色？”
“怎样……”
戚程衍见她实在不开心的样子，想了想道：“也有可爱的蛇精和狐狸精，你演技这么好，肯定能胜任。”
关知意横了他一眼：“那你喜欢可爱的蛇精和狐狸精吗。”
“嗯？”
“喜欢吗。”
戚程衍有些哭笑不得，哄道：“你演的，我当然喜欢。”
关知意却不太信：“可实际上，还是妖气妖气的狐狸精才诱人。”
“怎么会。”
“就是会……”关知意不想再说话了，看着窗外不吭声。
什么穿着校服就能直接回去读书，什么可爱的狐狸精，这话不就是变着法的说她长得幼稚，身材很一般嘛！
关知意一路生着闷气，一直到回到星禾湾这边，还是恹恹的。
戚程衍见她回家后就一个人缩在沙发上，也不说话，有些忧心，于是便打了个电话给刘云。
“最近有剧组否定了小五？”
刘云一头雾水：“没有啊，我们还在挑剧本呢，哪里来剧组否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