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说，让我们做代表来慰问一下。（小说）”
后面还跟着摄像团队。
陈晓晨皱眉：“这也没和我们商量啊。都没做准备。”
“他们只是来拍几张照片，不会乱拍。”
“探病可以，拍照不行。”陈晓晨关键时刻异常强硬。
摄像师等人很为难：“这是节目组的要求，我们也没法做主。”
“不用拍这个，”顾衍行看他们在门口磨了半天没出结果，出来阻拦，“你们探病先进来吧。”
学员们对视一眼，压住眼里的震惊，鱼贯而入，把礼物放好，排成一列，一人一句，规规矩矩地问好，同手同脚地走出去，跑得比路夜还快。
“顾总怎么在这？”
“好尴尬，我们不会撞到什么不该知道的事了吧？”
“这只能说明橘猫对这事还挺上心的吧，顾总的猫不是和导师关系很好嘛。”
“我听说导师已经签了橘猫视频代言人，肯定不会让他有事吧。”
“唉，也不知道导师到底是什么事，还能不能来录制。”
“说起来，许言呢？”
其他学员急急忙忙地撤离现场的时候，许言却单独留了下来。
顾衍行坐在床边，给阮熙削桃子。
“你还有什么事吗？”
桃子个大，他把桃子从中间分成两半，把大的那一半递给阮熙。
阮熙戳戳他：“我想吃你那半。”
顾衍行依言交换，抽了张纸巾垫在他腿上：“都是你的，吃不完另说。”
被忽略的许言拿出一只小盒子：“蛋糕。我记得你喜欢吃甜食。”
阮熙礼貌回答：“谢谢。”
许言能够听得出他话语里的疏离，忍不住失落。
“是我该说谢谢。如果没有您的教导，我拿不到现在的成绩。”
顾衍行插了一句：“最终结果还没有决定，不要掉以轻心。”
“我知道。”
面对他，许言就没那么温顺了。
顾衍行却好像没看到他的敌意，把大的那半桃子又分成两半：“还吃吗？”
阮熙摆摆手：“你吃吧，我不太吃甜的。”
许言面部一紧。
这不就是在否认他刚刚说的话。
顾衍行自然地咬了一口桃子：“是挺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