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药我给你配，自己擦洗，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再把药送里，这里有专用器具，如果说你不嫌弃这个叫清明的可以让他给你清洗送药，我这里今天没有女护士。”
“你连病都没看，就下药了，不怕用错药。”
“不但我知道你得的啥病，还知道谁给你传染，你少说两句行吗？我还想问一句，你姐夫给了你多少钱？”
“她脸红了，看了我一眼低下了头。”
老中医配了药，先给吃，指了去洗的地方让她自己治自己。又给两人配了药收了二百元钱开始收摊子，准备关门。
他说：”以后这里就不要来了，咱们有机会相会，清明记牢没事时翻一翻书对你有好处。”
半个小时后赛金艳她出来了，感谢他治了病，老者给了她的药，让二位走人，他要关门。
我两刚出门，门上锁不见了老中医。
离开没走几步，一位背药箱的中年男子，从小巷出来开了老者锁的门。
赛金艳要去问个所以然，我挡住了他。
两回到从新登记的住处已是上午十点半，我叫秀秀下去吃饭。
吃过饭，一人一间登记下来休息，我取出书翻看起来。
从小学一年级课程开始直至大学全部看了一遍，也不知怎么搞的睡着了，只是刚刚看过的一遍又一遍在脑子中翻卷，直到有人来敲门才停了下来，睁开眼一看天黑了。
下床开门，是秀秀叫我去吃晚饭。
赛金艳在后边站着，至从老者问她的姐夫给了她多少钱，一下子变得低调。
细想自己倒霉，引了不干净的一个女人。
走出大厅，外面刮大风，比早上还冷，我看这里有喝酒吃饭的地方就进去了。
今天的住的地方贵，说是五星级，里边用餐的大都是外国人。
外国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和他们一样吃西餐。
我问二位吃西餐喝洋酒行吗。两说可以，选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一个洋妞走来，用外语说了一大堆，我完全能听懂，还用外语点了要用的餐和喝的酒。
一会儿各样西餐上来，餐具齐备，洋酒上来，服务洋妞开瓶盛酒真享受。
今天书没白看，在校英语一考一个零蛋，今天居然能听懂还会说，应感谢老中医。
今晚在此就用外语，正是实习的好机会。
“咱三喝酒来碰杯。”
我说的外语，秀秀和她小姨两眼看过来。
秀秀说“清明你糊弄谁，我听不懂外语，但你一定说的不是。”
服务小姐翻译了过来，让你二位和这位男士举杯碰酒。
秀秀展了下舌头和她小姨举起杯和我碰了酒，一杯酒下去，二位的姿色更加诱人。
邻桌一外国小伙子说：“这两位东方美女太可爱了，过去陪陪她俩。”
另一位说：“你左我右，咱俩一人一个如何？”
两大笑站了起来，我听懂了，她俩听不懂，正在用刀叉切肉吃得如味。
两老外走了过来，一人一个，提着酒瓶坐在两的一边，给二位倒了一杯酒。
一个说：“美女我们交个朋友喝杯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