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一口凉气，一想到眼前之人，是能和梦魇主神一战的存在，不禁惊骇了。
“前辈，不知你说的他是………”
“陈小明！”
话语没问完，下一刻，三个字吐出，四周的虚空剧烈的震动了起来，泛起了无尽的涟漪。
一股扑面而来的厚重气息，压的林仙心头一紧。
又是这个名字！
果然，这前辈是那与梦魇主神交手的大佬。
“雾中看花，罢了。”
林仙还在思考，下一刻，一道灵光爆射而出，直奔林仙额头而去。
灵光炸裂开来，化为一股清灵之气，涌入林仙体内。
刹那间，原本受到万古长河中女子影响的林仙，瞬间恢复了过来。
站在原地，林仙皱眉，陷入了深思。
从进秘境开始，他就隐约感觉不对了。
陈小明这个名字，自己福灵心至的说了出来。
之后更是一路有所感应的直奔秘境核心之地。
最后又是万古长河回溯，又是直奔着万界海，寻找女子下落。
这一件件事情，居然在之前的他看来，理所当然。
“前辈，我想请问，我身上究竟有什么？”
心里隐隐有了一丝猜测，但林仙还是对着青年开口问了出来。
“世人皆想知道真相，但知道之后却又为此苦恼。”
青年微微抬头一叹，目光看了一眼眼前的林仙，缓缓吐露而出。
“陈小明是你，但你不是陈小明！”
仅仅一句话道出，林仙彻底的愣住了。
虽然早就有所猜测，但真的如此，他还是难以接受的。
他林仙怎么会是陈小明？
等等，不对。
“前辈，你是不是？”
“是！”
青年点了点头，没有隐瞒什么。
而林仙得到答案之后，已经愣在了原地。
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自己只是陈小明的一部分吗？
或者就是一具分身！
“唉，你既可以是陈小明，你也可以不是。”
又是一声叹息，看着面前这个有着独自灵魂的林仙，青年很是头疼。
当年的自己真是疯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