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雅撑得难受，又扶着肚子往他怀里一贴，声音软软地撒娇：“吃饱了，你看肚肚都鼓起来了。”
周霁川满眼宠溺，扶着她的腰，硬朗阳刚的轮廓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又扣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悦耳：“走，带你回去操练。”
林清雅脸颊微红，等周霁川开车回到营地，才知她想岔了。
周秀云提着篮子，带孩子先回家属院。
周霁川开车停在打靶场，这会正好士兵们训练结束回兵营，场地内空无一人，只有门口看守警戒的人员。
靶场除了士兵训练，严格禁止外人入内，平日里场地外会有士兵警戒，防止打靶时外人进入误伤。
持枪警戒的看守人员：“营长好。”
周霁川颔首，“把门打开。”
看守人员把门打开，林清雅突然紧张起来，心跳加速，跟着周霁川往里走。
打靶场还挺宽敞，身后是黄土山坡，中央场地堆垒着小土包，障碍物等，前方几百米处还竖起一排靶子，四周修有砖墙围着。
周霁川往一间红砖矮房里走，矮房上写着这个时代又红又专的标语。
林清雅站在原地等他，看男人穿着绿军装，抱着一支五六式半自动步枪走出来，强大的气场令人发怵，突然有点腿软。
周霁川薄唇微勾，“胆子真小。”
林清雅被挑衅了，瞬间激起了斗志：“谁、谁胆小了？”
周霁川宠溺地看着她说：“过来试试。”
林清雅硬着头皮跟他身后，不敢走他前边，周霁川回头好笑地握住她的手一拽，拽到怀里禁锢着，低沉悦耳的磁性嗓音在她耳边说：“有那么可怕么？嗯？”
林清雅咽了口唾沫，老实地点了点头。
周霁川爽朗一笑，扶正她的身体，又把步枪递给她，教她正确的握枪姿势，坚硬的枪把后座抵住她的肩膀，有点硌得慌。
也不知他今天怎么突然带她到打靶场，林清雅这会心跳都是紧张的，竟然还有点热血沸腾。
周霁川低沉的声音陡然严肃起来：“瞄准。”
林清雅心一提，握枪指着前方靶场，眼睛看向前方百米处，可以看见靶子，但是看不见靶子上面的环数。
这老式步枪没安装合适的瞄准镜，没有瞄准镜，他们神枪手是怎么打中百米外目标的？！
突然深刻体会到他们神枪手装备不精良，在战场杀敌的艰难。
林清雅满怀敬仰和忧虑地看了他一眼，又老老实实道：“周霁川，我看不清楚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