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湛明提了个建议：“闻哥，你可以给他送钱。”
“……”
“送财童子谁不爱？”
闻之鸷没搭理湛明狂言浪语，看着时恬方向。
湛明看热闹不嫌事大，越不理他越来劲儿：“理性分析，闻哥，我觉得钱对他魅力可能大于你，你俩不是一直没成么，可能就差这点机缘。”
“…………”
闻之鸷抿了抿齿尖，侧目看他，没忍住问：“钱对他魅力，大于我？”
湛明忍着笑，特认真：“闻哥，虽然现实很残忍，但——”
看见闻之鸷眼色变味儿，立刻转了话头：“他数学不是特别拔尖，你可以考虑给他买套冲刺网课和密卷。”
“……”
湛明对他感情大事叮嘱再三：“记得看他感动时好好表白，有助于事成。”
闻之鸷说了句“滚蛋”，直接走人。
很快到了生日那天。
周六晚上有半天假，放学后夏侯侯搭着时恬肩膀：“请客不？”
时恬推开他：“请什么客啊，我去发传单。”
夏侯侯挺惊讶：“这么折磨自己啊？”
时恬说了句“劳动快乐”，拎着书包赶紧走了，主要怕找请客同学太多不好脱身。
宣传单就是那间琴行，时恬进去时见顾澈没在，松了口气。老板已经在安排事宜了：“几条街要走遍，有数量要求，干满三个小时群里转工资。”
时恬是第一次找兼职，往嘴里塞紫米面包，边听他说话。
老板变魔法似从背后掏出一套小青龙玩偶服：“现在发传单也讲技巧，穿上这套玩偶服，更有吸引力。”
时恬噎了口，四下一打量。
其他几位“同事”全是带完孙子闲没事出来挣点菜钱老奶奶，就他一位青年，还没说话，老板已经招手。
“时恬，你穿吧。”
“……”
时恬没法反驳：“好。”
小青龙玩偶服呈绿色，接着厚厚长尾巴，头顶帽子有齿状秃骨，还有独角兽角，穿上了怎么看怎么像个大型儿童玩具。
时恬一扭一扭摇摇晃晃走到大街，路上吸引了无数视线。
宣传单果然发很好。
但也挺不好意思。
小青龙头套不是全封闭，就是一顶帽子，露出了他脸。
天色渐渐昏暗，灯光明亮，广场逐渐变得热闹起来。
时恬发完一部分，休息时候看了看手机，一条顾澈。
【还没回家呀？】
时恬简单回复。
【跟同学在外面过生日。】
往下翻，还有几条闻之鸷消息。
都在十几分钟前。
【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