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吃吧。&rdo;卢岩指了指桌上的东西。
&ldo;真漂亮！&rdo;王钺很开心地拿起来就开始吃。
卢岩本来挺饿的，但这会儿却没什么胃口，他对正餐吃一肚子点心实在兴趣不大，而且此时此刻坐在自己对面的是个不修边幅还吃得一脸陶醉的大叔。
&ldo;真好吃！&rdo;王钺把每个盘子里的点心都咬了一口，&ldo;你不吃么？&rdo;
&ldo;你都吃了吧，&rdo;卢岩手指撑着额角，&ldo;我一会儿去吃烤鱼。&rdo;
&ldo;烤鱼？&rdo;王钺抬起头。
&ldo;你赶紧吃你的，吃完了把人放回去。&rdo;卢岩喝了口咖啡。
&ldo;哦。&rdo;
桌上的东西没能全部吃完，王钺找来的这个身体没吃几口就饱了，卢岩把剩下的打了包。
&ldo;有点不舒服，我先把这个大叔放回去。&rdo;王钺抹了抹嘴站了起来。
&ldo;放哪儿？&rdo;卢岩在他往门口跑的时候追了一句。
&ldo;广场过去两条街的那个小花园。&rdo;
卢岩拎着打包的东西走出星巴克的时候，大叔早跑没影了，他本来想回广场上等王钺，但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往小花园那边走了过去。
如果之前的规律没有错……
十分钟后卢岩走到了跟小花园隔着一条街的地方，远远地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
他皱了皱眉，果然，又死了。
第十一章要么死，要么活
卢岩站在街边思考了一下，这些被王钺用过的身体，最后死亡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是因为被王钺用过了身体才死的，还是因为快死了王钺才能用到这些身体？
他点了根烟，坐到花坛边，拿了块被王钺咬过一口的提拉米苏，避开牙印吃了几口。
王钺说过，有的身体能用，有的身体不好用，进去了也会被弹出来。
那就是说使用身体是有条件的，两口提拉米苏把卢岩给腻着了，他叼着烟盯着手里的袋子，王钺使用身体的条件是，这些人都快死了。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卢岩心里隐隐松了口气，他虽然对谁死不死的不关心，以前干的也是取人性命的事儿，但跟眼下不同，他不愿意自己什么也没干，身边就围绕着走哪死哪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