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行么？&rdo;王钺顿时有些失望。
&ldo;当然不行，&rdo;卢岩坐起来抱着被子，&ldo;你愿意让楼下瞎老头儿亲你么？&rdo;
&ldo;不！&rdo;王钺马上皱着眉喊了一声。
&ldo;这不得了。&rdo;卢岩伸了个懒腰。
&ldo;我可以……可以……&rdo;王钺挥了挥胳膊比划了一下，&ldo;盖在他外面。&rdo;
&ldo;贴膜啊，&rdo;卢岩倒是记得王钺说过这个功能，&ldo;你不说会累么，你最好还是不要累，我怕你累了一个不痛快把我隔山了。&rdo;
&ldo;不会的！&rdo;王钺说得斩钉截铁。
卢岩觉得有点儿头大，转过身跟王钺面对面地坐好了，尽量把语气放柔和：&ldo;小王……&rdo;
&ldo;难听。&rdo;王钺打断他。
&ldo;小王王，&rdo;卢岩笑笑，&ldo;你看，你要找个快死的呢，亲着亲着嘎嘣死我跟前儿了我估计怎么也得来上几个月的心理阴影，你要找个不死的呢，亲一半人清醒了怎么办，这事儿没法收场。&rdo;
&ldo;杀了他就行。&rdo;王钺说。
卢岩脸上的笑收了收，有些吃惊：&ldo;你说什么？&rdo;
&ldo;杀了他就行。&rdo;王钺又说了一遍，平静得就像说该吃早饭了。
&ldo;你……&rdo;卢岩突然觉得不应该让王钺知道自己曾经的职业，王钺就像块海绵，随便一捏，就什么都吸收了，要换个普通人也就算了，可偏偏是个不开心了就能让人猝不及防的鬼。
&ldo;那就这样亲一下行么？&rdo;王钺并没有什么感觉地继续讨论。
&ldo;亲吧。&rdo;卢岩只得点了点头。
王钺立马笑了，弯着眼睛就凑到了他眼前。
卢岩感觉到一阵扑面而来的凉意，这要是夏天估计会很愉快……
王钺在他脸上碰了碰：&ldo;亲到了吗？&rdo;
&ldo;……我看看，&rdo;卢岩摸过手机打开了前置摄像头，看了一眼才发现屏幕上只有他自己愣着，&ldo;摄像头拍不到你。&rdo;
&ldo;怎么办？&rdo;王钺没动。
&ldo;我拿个……镜子。&rdo;卢岩侧了侧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了个镜子出来，他都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干嘛。
王钺重新凑近他的脸，他斜眼儿看着镜子，在王钺的唇贴到他脸上的时候放下了镜子：&ldo;贴上了。&rdo;
&ldo;ua！&rdo;王钺喊了一声。
&ldo;……么么哒。&rdo;卢岩觉得自己离精神病没多远了。
王钺喊完之后退开了，看上去心情很好，一溜烟跑客厅去了，在客厅里转了两圈，又探了脑袋到卧室里看着卢岩：&ldo;你是不是说要带我去见个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