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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可能在那样的情况下要求我对你们毫不隐瞒。”在太宰治的目光中,牧野裕司理直气壮道,“而且,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做出过任何有危害到你或中也,又或者是港口afia的事吧?我甚至还给你们带来了快乐呢!”结果他不说最后一句还好,他一说最后一句太宰治就真的想杀人了。年轻的干部几乎是立刻森冷地勾了勾唇,“是吗?所以,在森先生面前的那些话难道不算么?”“你们之间那点感情还需要离间么,塑料都比你们来的真。”牧野裕司对此嗤之以鼻,但他倏地一转话锋,反过来毫不避让地对上了太宰治的视线,“倒是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一点?”他问,“你说的这些怀疑,难道在你知道我和你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之前就不存在么?”在说到这里时,就连牧野裕司自己都迷茫了一下,“而且,我觉得你其实并不在意所谓的血缘吧?你刚开始是真的想对我动手的,那时候你不还没有对这一点产生怀疑么?”太宰治的瞳孔骤然一缩。就像是被戳中了某种隐秘的心事似的,他猛地挪开了视线,近乎算得上是狼狈道,“够了,随你便吧,但你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在其他地方也有说谎。”牧野裕司看他这种反应,再结合他这段时间对太宰治的了解,瞬间就把对方反应那么大的原因猜了个大概出来。他试探着问,“你该不会是……在抛开了这层关系后,不知道”后面的‘该怎么和我相处’这句还没问出来呢,太宰治已经面带微笑地从身后拔出了枪,打开了保险。牧野裕司立刻识相地乖乖闭上了嘴,老老实实地跟在了太宰治身后。对方不发一言地把他带到了擂钵街中的某一处废弃仓库里,在观察了片刻这里堪称小强来了都得饿死的环境后,牧野裕司欲言又止道,“啊这,也不至于快进到抛尸吧?”就在太宰治深呼吸了一口气的同时,系统终于又冒出来替他指出了环境中的不妥之处。太宰治则是一把按住了好大儿的脑袋,用像是想把他的颈上人头给活生生地拧下来的力道迫使牧野裕司扭头看向了其中一截被建筑废料掩埋住的残垣。虽然有着这么直观的提醒,再加上系统的说法也和太宰治的‘提醒’一致,但牧野裕司还是没想通这家伙是怎么发现的这里。就算是洞察力再过恐怖,那也总得有线索吧?就像是在修理一台大型器械,总得先知道是那一部分出了问题,接着才能让专人前来修理才对。结果没等他询问,反倒是太宰治主动开口,“很简单。”那只鸢色的眸中仿佛有着能够吞噬一切的漩涡沉浮着,他用轻快地语气道,“这里可是擂钵街啊,唔,或许你现在不太能理解,但是如果你晚上过来的话就会明白我在说什么了。”“在这里,能用得起电的人可不多。”他说,“真是不幸啊,选在了这种地方,要查到他还真是容易的让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在故意设下陷阱了。”牧野裕司下意识地问,“是因为地址没选对?那如果他选择大隐隐于市呢?”太宰治轻飘飘地瞥了对方一眼,“我并不是说他选这种地方为藏身点不幸,地点什么的根本无所谓,在人群中自然也有人群中的找法,没有什么根本性的差别。”跟在教导芥川龙之介时不同,虽然牧野裕司一直觉得这家伙耐心差的像跟炮仗,但实际上如果换个熟悉太宰治一贯作风的人来的话,恐怕都已经被太宰治这番难得的耐心惊呆了。身为双黑之一,太宰治并没有像中原中也这样能够摧枯拉朽地正面挫败敌人的能力,即便是人间失格也并非是正面用于战斗的异能。可以说,在之凭借自己的头脑的前提下,太宰治能打出如今这样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声显然毫无争议地证明了他的确是妖孽一般的天才,而天才的通病之一显然就是,他很难和普通人沟通,更别提教学了。对他来说,明明很多事只要看上一眼就能明白,但其他人就是不能理解,如果解释的话鬼知道要从什么地方开始解释,毕竟他可以过目不忘,并且能借助以往的经验来推算眼前的案例,可别人不行啊!那这解释起来就真没完没了,就算他脾气再好也经不住次次都是这样,更何况他本来就不喜欢在这样非必要的事情上浪费自己的时间……有这个解释的时间他自己一个人都可以把事件解决了,何必白费功夫。“人是不可能彻底脱离社会的。”太宰治漫不经心地踱着步,迈向了暗门隐藏着的位置,“吃、穿、住、行,只要活着就必然会留下痕迹,要找一个人的行动轨迹有太多的办法,更何况这些人往往都还有自己的小算盘,在这样的前提下,还觉得自己能够藏得天衣无缝的家伙,全都是蠢货。”牧野裕司就着他的话语思索了片刻,眼见他已经站定在了暗门之前,刚想问需不需要自己用上异能时,那道原本毫无痕迹的暗门就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面对着黑漆漆的地道,牧野裕司略微感到了一丝头皮发麻,身为既怕虫又怕鬼的男子大学生,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躲太宰治身后去。但牧野裕司很快就意识到他的反应速度不如中原中也,换成是对方的话,哪怕跟太宰治隔着几米都能瞬间反身回来,就算解决不了危险源,那他也至少能一脚把太宰治踹出危险区域,可他做不到啊!只不过太宰治的异能也并非是攻击类的,让他先进去的话岂不是送菜??是的,直到现在牧野裕司都觉得太宰治的体术很菜,虽然对方无数次地把他按在地上摩擦,但他本身就没有多少参照对象,最了解的也就只有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俩人。和中原中也比起来,说他和太宰治都手无缚鸡之力的确有点太过浮夸,也就是他们两个人加起来都没对方一只手强的程度吧……这下牧野裕司是彻底没了辙,他只能硬着头皮,露出了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大无畏神态来,在太宰治‘……’的目光中对着前任老父亲甩下了一句“等我一下”就闪的没了踪影。等他再次出现时,太宰治堪称是茫然地看着好大儿手腕上缠着的佛珠和脖颈上挂着的十字架项链,这也就算了,问题是为什么这家伙要在自己面前悬浮着一块玻璃??牧野裕司同样耐心地和太宰治解释,“这可不是普通的玻璃,这是防弹玻璃来着,你都不知道,这种荒郊野岭的地洞里一般都是有很多虫子的,带块玻璃防扑脸很有必要啊,而且万一有什么陷阱把我俩分开了,你还能用来挡挡……”说着说着,他又用谴责的目光望向了太宰治,“让你一直神神秘秘的,你要是早说我还能弄来一套养蜂用的衣服!你都已经18岁了,能不能做个稳妥点的人?崽,你让我很失望啊!”太宰治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在干活前又给了好大儿一顿结结实实的竹笋炒肉,末了还无情地把他身上那堆奇奇怪怪的道具全给当垃圾扔了。尤其是那块防弹玻璃,他在观察了两眼后,直接挑了块尖利的碎石,将玻璃最脆弱的边角搁在了石头上,紧接着冷漠无情地一脚下去,那块玻璃便在牧野裕司心碎的目光中和他的心一起碎成了一片片的。末了,他也懒得再和这个沙雕多费口舌,直接拖着那家伙的领子就往里拎。牧野裕司努力挣扎了两下,发现自己挣不脱后,只能无辜道,“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太宰治差点被他气笑了,“为我着想?”“是啊。”牧野裕司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怕虫子嘛,现在中也又不在,我受到惊吓后至少我自己还能用重力,但别人趁机把你解决掉了怎么办?”太宰治垂着眸沉默了片刻,倏地难辨情绪地笑了一声,“你在小看谁啊。”他懒洋洋道,“那家伙不敢动手的……不,至少现在不敢。”“什么叫至少现在?”就在牧野裕司满头问号的当口,太宰治已经拽着他一路往下,停在了一间密室的门外。银灰色的金属大门紧闭着,走廊内的应急灯光昏暗到让牧野裕司只能勉强看清太宰治的侧脸,墙壁顶端的监控探头上则是闪烁着轻微的红光,向着他们的方向转了过来。“啊,是太宰大人,欢迎欢迎。”不知被藏在何处的广播中传出了一道暗藏着欣喜的男声。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牧野裕司总觉得隐藏在暗处的那个人似乎正一直透过监控,用目光盯着他猛瞧。太宰治勾了勾唇,他曲起指节,漫不经心地叩了叩面前的铁门,状似疑惑道,“既然都已经看到我们了,不准备开门么?”他的话语停顿了片刻,又像是在暗示着什么一般,再度开口,“还是说,直到现在你都在打着什么其他的主意呢?”对方短促地冷笑了几声,声线倏地阴冷下来,愤恨道,“你们不知道自己阻碍了多么伟大的研究……港口afia,你们都该死,”太宰治对着对方这番川剧变脸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疑不定,他只是拉长了尾音,略显厌倦道,“啊,真是的,你们这些人总是直到最后都看不清局势呢?”“你以为在费心费力,不惜把自己的其他同伴全部异议卖掉之后,就能赢得我的信任了么?”太宰治轻快地用指尖点了点面前的铁门,“真是遗憾啊,如果不是你手上还有我想要的东西,我早就让人把这里夷为平地了。”他说,“像你们这样的家伙,只有死后才称得上有信任可言。”那人不怒反笑道,“不愧是港口afia最负盛名的心操师,但你今天还是犯了一个错误。”面前紧闭着的铁门倏地向两边分开,露出了门内躲藏着的研究员。对方近乎狂热地捧着一页薄薄的纸张,在对上了太宰治毫无感情色彩,近乎像是深渊一般的眸光时也不过是躲闪了一瞬,很快他就重新露出了一切尽在掌握的高傲神色。他遥遥地望向了一脸状况外的牧野裕司,“我可是听说了,港口afia里的闹剧……真可笑,这么完美的实验品可不会是任何人的孩子,硬要说的话,他也是上天的馈赠才对。”自打会说话以后就再也没有被人夸过是‘上天的馈赠’的牧野裕司:……虽然别人家的孩子可能是上天的馈赠,但光看牧野裕司平时的操作就知道这人其实更像是天降正义才对……说他小时候顽皮那都是轻的,那他妈是顽皮吗,那就是雪橇三傻修炼万年后成了精,练成了地狱三头犬后又重新化为了人型,集三种天地精华于一身,这福气能少的了吗?以至于他沉默了片刻后,忍不住向着同样察觉到了他的异常,蹙着眉扭头望了过来的太宰治感叹了一句,“这人还挺会夸的。”太宰治:……研究员:……那俩人在同时无声了一小会后,不约而同地就当牧野裕司压根没开过口,径直接上了之前的话题。“你看起来很有自信呢?”太宰治轻声道,“是因为你那个所谓能控制住他的依仗么?既然都已经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不如让我见识一下如何?”对方冷笑了一声,傲慢地念出了一段听着像是暗语的词汇,紧接着道,“1号,杀了他。”太宰治同样把目光转向了被他拎在手中的牧野裕司。他眸光暗暗,指尖轻轻地搭在了对方裸露在外的脖颈之上,打算只要牧野裕司一有异动,就立刻在人间失格限制住对方的异能的同时把他打晕。在注意到牧野裕司蹙眉的神态时,太宰治眯了眯眸,刚准备动手才突然意识到这家伙只是在那边皱眉,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还清醒着?有什么感觉?”鉴于对方的暗语中不知道为什么有很多食物的名称,牧野裕司下意识地回答,“有点饿。”太宰治:……你还是去死一死吧。尽管牧野裕司对于他的指令毫无反应,那位研究员也还是没有露出多少慌张的神色。“没有用吗……是给1号洗过脑了么?哼,果然是你们港口afia的作风。”被一口飞来横锅扣了个正着的太宰治现在已经连保持微笑的力气都快丧失殆尽了,他异常倦怠地叹了口气,抬手用指尖揉了揉眉心,“如果我给他洗过脑,结果就洗出这么个东西来,我一定会自杀的。”牧野裕司忍无可忍,“你这家伙到底对我有什么意见啊!你一直在抱怨我你就没停过,虽然我的确不是你亲生的但我们一直以来难道不是情同父子吗?!”这里当然指的是牧野裕司一直在把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当儿子看待,总之辈分这种东西,当然是大家各论各的啦!太宰治冷笑了几声,但还没等他开口,被漠视了个彻底的研究员就受不了了。“你们会为你们的傲慢付出代价的。”他咬着牙,按下了手上攥着的某个按钮,又从一旁的桌面上拿起了一支笔,提笔就想写些什么。已经看透了一切的牧野裕司正在用沼跃鱼一般的目光虚着眼睛瞥向对面,只是就在对方的笔尖落到纸页上的那一瞬,他倏地瞥见太宰治握着枪,抬起了手。与此同时,他也意识到了刚刚那个研究员按下的按钮的作用。那是这里的防御装置的启动器,也就在这一瞬间,原本打开的铁门瞬息之间被合上,挡住了太宰治手中枪械的弹道。被藏在墙板之后的枪管瞬间从墙壁之后伸了出来,漆黑的枪口对准了他和太宰治。牧野裕司的瞳孔略微收缩了一瞬,太宰治也恰到好处地松开了搭在他的脖颈之后的指尖,轻声道,“去杀了他,你就自由了。”我本来就很自由,打个游戏而已,你不要把我说的那么可怜好不好!牧野裕司颇为无奈地耸了耸肩,紧接着异常熟练地按着中原中也之前在训练他的异能时教他的‘如果那条青花鱼在危急时刻还跟你逼逼赖赖说个没完,那你就一腿放倒他让他乖乖趴下’的做法,毫不犹豫地一腿扫倒了此刻正等待着他做出选择的太宰治。紧接着,他顺手一把抽走了对方肩头的大衣,染着重力的红芒的衣摆瞬间撞上了引面而来的弹雨,在重力的加持下,即便只是柔若无物的衣物也足以逼停子弹的轨迹,他甚至还抽空调转了其中几发子弹的弹道,把墙壁上的监控探头和机枪塔都毁了。被他扫趴下的太宰治这会也没搞什么骚操作,反而径直调转枪口,点射了几个方向,在牧野裕司望过去时轻声解释,“还有隐藏的监控。”“真的没关系么?”太宰治保持着席地而坐的姿势,略微曲起了一条腿,握着枪的手随意地搁在膝上。他垂了垂眸,“他手上握着的东西,或许才是你真正的出身。”“你觉得他会写什么?”牧野裕司压根就没怎么在意,而是随口问了一句,伸手想把太宰治拉起来。对方望着他的指尖,视线微顿了片刻后,这才抬手握住了他的手。牧野裕司顺着手臂的方向缓缓发力,把对方拉了起来,顺手把大衣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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