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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造成了一个悖论太宰治不在乎的人或事往往会蜂拥而至地祈求他的注目,但他真正在意的朋友却反而不需要他的帮助。但这样的结果也并非无迹可寻,毕竟太宰治本身就不喜欢抱有无聊的利益目的接近他的人,他和织田作之助与坂口安吾的来往也跟利益毫不相关,这样的友情显然就有些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意味了。成年人之间的社交本就难以彻底交心,更何况还是在港口afia这种情感单薄的地方,能达到这种程度已经实属不易。如果在一般情况下,太宰治或许还能刻意地让自己忽略这一点,但在经历了几乎要眼睁睁地看着在意的人消失在自己面前的变故后,他显然对此有些难以忍耐了起来。问题是别人不需要他的帮助那他也不能硬来吧!这不就和强行扶老奶奶过马路八十个来回一样了?搁这刷功德呢你?但牧野裕司就像是开着泥头车蛮不讲理地横冲直撞的恶霸一样,完全不讲究成年人之间的社交潜规则,莽莽撞撞地冲了进来。别人是在心上撒野,他特么的是在别人的心上蹦迪,还是那种嫌平地蹦迪不够带劲,自带闪光灯和舞台的蹦,末了还要对被他甩在屁股后面追杀了他半天的原主人客气道‘来都来了,让我蹦蹦再走有什么嘛’的混蛋啊!虽然抱有目的的人必然有其弱点,但这货的目的就是坑人你能拿他怎么办?!顺其自然就得挨坑,推波助澜地帮他坑别人说不定转头来他就一个扫堂腿把你也扫下去了,出手阻挠他就换种方式坑你,太宰治人都麻了。毕竟这货其实压根不在意坑的是谁,他自己玩的开心就好了。只是或许对别人来说,有个能搞事的朋友是件麻烦的事儿,放着不管吧有悖良心,管吧他又一天到晚在搞事,管又管不过来,恨不得直接把他放生了。但对太宰治这样非常没有安全感的人来说,他其实不怕别人搞事,就怕别人不搞事。身在港口afia这种地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利益才是维持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最紧密的纽带,这里的‘利益’并不单指金钱或物质,精神上的慰藉在这里也同样是难得的存在。可即便对他而言p的确是不可或缺的、再特殊不过的港湾,对织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来说却未必。前者有自己的‘家’,那几个孩子也同样是他的精神支柱,而坂口安吾则是能当场和工作结婚某种程度上来说,坂口安吾才是最爽的那个,毕竟他每天都能和他的毕生挚爱卿卿我我……这事一般情况下来说就挺无解的,毕竟你不能要求一个人既淡泊名利又索求甚多,即便是太宰治自己先前也只是将这份不安深深地埋在了心底。虽然他看的通透,也因此而无比悲观,只是要他坦诚是不可能的,最多也只是语焉不详地感叹上一句“所有美好的事物在得到的那一天就预示着终结”罢了。这也不能怪他,毕竟看看认可‘下次一定’这种说法的人有多少就知道了,大家五十步笑百步就别互相揭短了……但有一天太宰治突然发现这事好像有解了!虽然牧野裕司也挺淡薄名利的没看到他把港口afia这个大包袱直接暴扣在太宰治头上自己拍拍屁股溜了吗??可挡不住这家伙会搞事啊!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那家伙那么爱搞事,不翻车是不可能不翻车的。更何况以牧野裕司敢冒冒失失地就去图谋超越者的搞事能力,他要是真翻车了一般人恐怕也救不了,那他还不是只能老老实实回来安分一段时间避避风头?而先前的那个近乎无解的循环也赫然在此被划上了终止符。对于失去的惶恐不安也在此得到了安抚……太宰治虽然不喜欢麻烦,但这并不代表他怕麻烦,真正让他产生畏缩不前的不安的其实是‘失去’本身。很难说他到底是把牧野裕司当成是朋友还是什么……你要问太宰治那他自己也不知道啊!说是朋友吧太气人,搞得他像有什么喜欢挨坑当冤大头的特殊癖好,不是朋友吧又违心,那他能拿那家伙怎么样?反正他拿来自我说服的一套是海对岸的异能者都能在冬天的大半夜里拿着竹竿帮自家猫打架,就当他也养了只猫又怎么样?!但这都不是重点,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那么,那些在暗中不识好歹地窥伺着对方的家伙不得挨个找出来处理掉?问题是眼看着牧野裕司跟可能与他的出身有关的黑衣组织逐渐接近,甚至对方还明显抱着想要自己加入黑衣组织一探究竟的念头,太宰治显然不可能放任对方一个人乱来。他倒不是在怀疑对方的搞事能力,但是先前在他带着牧野裕司去见潜藏在横滨地下的那个研究员时,对方明显对着书页上的文字产生了反应。虽然反应并不强烈,黑衣组织也未真有对付对方的底牌,但太宰治绝不会去赌这一点。更何况牧野裕司的言行之间也经常存在着一些不自然的地方,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与他交流一样……这些无疑都是始终潜藏在暗中的隐患,如果不想办法藏在暗中的那个存在找出来的话,以太宰治的性格自然是难以安心的。正是因为出于这种担忧,所以他在收到某个令人反胃的家伙通过‘书’传递过来的提议时,太宰治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只是冷冷地回了对方一句,【看你本事。】聪明人之间的交流自然不需要什么繁文缛节,三两句的交锋下来他自然能猜到那个家伙就是另一个世界的他自己,对方大抵是通过‘书’看到了这个世界的自己的经历,因而……可牧野裕司那个家伙虽然会搞事了一点,但这并不代表对方就真的一点心眼都没有了,正相反的,没有心眼的人才搞不出那种花活来!太宰治相当笃定那种一见不妙跑的比谁都快的小混蛋绝对不会把他和另一个世界的【太宰治】混为一谈,只要早点把这个世界的事情解决掉,他就不会有被人偷家、不是,偷猫的风险。至少在一开始,除了对方动手的时间点比他预计的要快了一些以外,事情的发展的确都没有出乎他的预料。虽然特异点的力量的确很难做到精确控制,但如果加上‘书’的影响的话,将力量局限于一个人身上就不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靠着在两个世界之间穿梭的方法,不仅能让牧野裕司规避了受到这个世界的‘书’的力量影响的可能性,也可以借此机会将有可能隐藏在他身上的东西逼出来。结果在逮到了他先前一直隐隐有所猜测的东西后,那个自称是‘路过的幽灵’的家伙一开始还不打算老实交代自己的来历,但在太宰治面前嘴硬那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嘛……在硬气了一段时间后,系统很不给力地滑跪了,甚至还主动帮对方联系上了此刻正在另一个世界浪的牧野裕司。只是跟太宰治设想中的‘初到异界、孤苦伶仃、可怜弱小又无助、嘤嘤嘤地想要回家’的牧野裕司稍微有那么一点出入的是,真正的牧野裕司显然不仅迅速适应了异世界的生活,甚至根据对方的反应来看,他很有可能先前就认识这个世界的【太宰治】!很难形容太宰治在那一刻的心情,只能说大概和在家里苦苦等待不着家的铲屎官等了许久,担惊受怕地生怕铲屎官出事,结果铲屎官回来后身上居然带着猫咖里的在牧野裕司的随身外挂全程在线的时候,区区一只二级咒灵自然不在话下。那只咒灵的确十分特殊,虽然不会使用术式,但五条悟的评价是对方的肉体强度完全可以与一般的一级咒灵相媲美,只是在无下限这种天克物理攻击的术式面前,那只长得跟螳螂有几分神似的咒灵栽的不怨。尤其是在牧野裕司顺着太宰治的指引,一路摸到一栋废弃的建筑物里的时候,他的外挂已经根据一路上看到的痕迹差不多把这只咒灵的底细给摸透了。虽然靠着咒力的残留也可以看出咒灵的去向,但咒力一般都是纯粹的力量残留,很难从那一团遗留气息中看出什么,哪怕是咒力的强弱也有可能是咒灵刻意布下的陷阱即便大部分的咒灵都没有能媲美人类的智慧,但即便是野兽也会装出虚弱的模样来伏击猎物。【在屋顶上。】太宰治一边给出答案,一边不紧不慢地解释着为什么哪怕牧野裕司都还没有进到那座建筑里,他就能大致猜到咒灵的方位。【就那个东西留下的足迹来看,它大概有六条腿?看起来应该有点像是某种放大版的昆虫。】牧野裕司打断了对方的陈述,他倒不是不认同太宰治的说法,只是有些好奇这家伙是怎么得出的结论,【为什么这么说?咒灵的形态千奇百怪,说不定只是长了六条腿的球也有可能。】【重心。】太宰治吐出了两个字,他一般没什么教导别人的耐心,毕竟这对他而言几乎是本能的反应,有这种将自己的本能反应一字一句地解析开来的功夫,他自己都已经把事件解决掉了!【看足迹并不是简单地看足迹的朝向,深浅和间距都是情报所在,就像是有些高超的足迹鉴定专家甚至可以靠着一枚鞋印看出鞋印主人的高矮胖瘦、走路姿态甚至是年龄与惯用手。】他说,【虽然要做到那种程度没那么容易,即便是我也需要一段时间去分析,但简单的重心判断并不需要花多少时间。】牧野裕司听完低头看了眼泥地上被戳出来的几个在他看来完全没有什么差别的洞沉默了片刻……他早就想问了,这家伙的眼睛自带量尺还是咋地,这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啊?!哦,对了,他现在才是有六眼的人,硬要说眼睛自带量尺的人也是他才对!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很呆,更重要的是为了不让太宰治一个人在那装逼,牧野裕司默默地关掉了儿童保护模式,打算用六眼在对方面前亮一手。他故作深沉道,【原来如此,也不是很难嘛。】太宰治对此表示怀疑,他轻飘飘地问,【真的么?】牧野裕司敏锐地从对方的语气里嗅出了一丝和以往不尽相同的怪异感来,但是他一时间又暂时说不出那种怪异感到底源自何处。在思索了片刻却没有得出结论后,牧野裕司暂时按下了这份困惑,【这么不相信我?那要打赌吗?】【你要赌什么?】太宰治虽然看出了这家伙肯定是有什么依仗所以才敢提出的打赌这回事,在这种情况下,太宰治大概只会似笑非笑地瞥对方两眼,让他别做梦了,但现在嘛……牧野裕司觉得自己也不是什么魔鬼啊,他晃了晃被自己装在包里的餐盒,就着餐盒里发出来的混凝土块碰撞般的沉闷声响不怀好意道,【你输了等我放学回来你就把自己做的豆腐吃了!】可恶,没看到【太宰治】那个家伙做完豆腐自己都没吃,径直往他嘴里塞,把他吓跑后自己还在那乐吗!这怎么行!这句话里的信息量实在有点大,太宰治听的差点没绷住,他的神色猛地扭曲了一下,就和一开始以为自己只是养了只喜欢在外浪,但还是会记得回家的猫,结果某一天突然发现那只猫不仅在外面还有别的铲屎官,甚至还有别的家别的名字的正牌冤种铲屎官一样怒火中烧起来。但为了坑另一个自己,太宰治硬生生地忍住了!【好。】他微笑了起来,一字一句的回答,【那你可要亲、眼、看着‘我’吃完啊?】【……?】牧野裕司总感觉这家伙今天真的怪怪的,总不能是分离焦虑吧,他才跑来上学多久啊,现在还是上午呢!巨婴吗他是??抱着这样的狐疑,他听到太宰治接着用轻快的语气问,【既然你要赌,那你就判断一下那只咒灵此刻到底藏在那层楼如何?】好家伙,这不直接撞他怀里了?六眼本就自带透视哎!……当然拿来看人是不行的,牧野裕司现在开着六眼看人时看谁都像白骨精,带着一股骨感美。虽然平时没那么严重,但这会身处危险环境中,就算他明知这不过是个游戏,他也会下意识地有些神经紧绷毕竟谁也不想被怪跳脸吧!而咒术师的能力强度往往又和咒术师的精神状态挂钩,所以他一紧张起来就导致六眼被他用的像x光射线仪……说起来,如果现实里他真的能有这个能力,那他岂不是当场就能成为医学圣手……也就是五条悟和夏油杰骨架高,不然他现在开着六眼都特么分不清到底谁是和他一起行动的小伙伴,谁是在旁边游手好闲的两位保姆。就在太宰治方才跟他解释痕迹学的当口,牧野裕司其实已经学会了如何在儿童保护模式下找寻咒力的踪迹,在那种状态下,游戏会帮他自动帮他不想获得的信息打上马赛克,但是当他的注意力集中到某处的时候,那一块的信息还是不会打码的,不然他岂不是看谁都像马赛克块……那还不如看白骨精呢!但是把这个模式关掉后,他又不像五条悟一样带着墨镜,信息自然无孔不入地涌了过来,让他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眉心。就在此刻,其中一具骨头架子走上了前来,递给了他一副墨镜,“试试?”牧野裕司尝试着把墨镜戴上,在为六眼特制的墨镜的遮挡下,从可见光波段获取的透视视角被墨镜遮挡了大半,就像是在做题时排除错误答案一样,剩下的基本都是由咒力构成的单一世界。一般咒术师如果蒙上眼睛也能感受到咒力,但就像是雾里看花一般,朦朦胧胧的。而拥有六眼的咒术师即便蒙上双眼,眼前由咒力构成的世界却依旧栩栩如生,但那种视角和普通人的视角又截然不同一般人只有红绿蓝三种色觉感受器,其他所有颜色都是基于三种颜色混合而成的产物,但在六眼的视角下,咒力的世界却是绮丽缤纷到令人目不暇接的模样。牧野裕司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看到的世界。不同人的咒力是不同的,散发的色泽也不同,甚至还会因为拥有者的情绪变化散发出不同的色彩,虽然乍一看之下或许会觉得很新奇,但是看久了之后……大概会很寂寞吧。如果这样迭丽的世界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到,甚至即便是用言语也难以将这幅景致传递给其他人,那原本新奇的事物看久了好像也就没有那么有趣了。把自己的备用墨镜递给了牧野裕司的五条悟此刻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又抬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你也看的到,对吧?”或许小时候的五条悟是真的不能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会嫉妒于他的六眼,在他看来,这份天赋与其说是天赋……不如说更像是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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