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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裕司:……你现在不也在挑拨离间吗!这边【太宰治】话音刚起,脑内的电话就已经打过来了,但是牧野裕司硬是没敢接,一直到【太宰治】说完,他才抱着早死晚死都得死的苦逼心态接起了电话。在他接起了电话后,太宰治甚至都没跟他算他挂自己电话的帐,径直开口,【哈,真好意思说啊,身为窃贼,在正主找上门的时候不仅没有半分的羞愧之情,反而还反咬一口,身为首领,居然能做出这种事,这个世界的港口afia的素质还真是令人堪忧啊?】牧野裕司心说但是如果这段话里的主角是太宰治的话,以他们那种形同虚设的道德感而言,不论哪个宰干出这种事好像都很正常……当然他也就只敢这么想想,他又不是脑残,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把火引到自己身上的!而宰科生物的互扯头花显然绝不至于此,这俩人当场在牧野裕司面前表演了一下什么叫笑里藏刀、口蜜腹剑、捧一踩一,一度让牧野裕司恍惚间回忆起了他在高中时见到班里的女生吵架时自己静若寒蝉,恨不得当做自己不存在的模样。问题是当初他可以溜号,现在他可没地溜!虽然这俩人看似是在跟对方吵架,事实上也的确是再跟对方吵架,但这里有一个小问题,那就是两只‘太宰治’其实压根不在一个世界!所以说【太宰治】其实是听不到太宰治说了什么的,反过来的话由于太宰治类似vr一般的视角,他的确听得见对方的说辞,不过在牧野裕司刚刚挂断脑内电话的那一会,太宰治显然同样没法听到这边的动静,所以事实上这俩人完全是在虚空吵架……这也就算了,最奇葩的是即便这俩人完全是在空对空输出,但他们却能毫无延迟的接上对方的话……只是苦了身为中转站的牧野裕司,被灌了一脑壳的黑泥,整个人都不好了。“别吵了别吵了,打嘴仗是打不死人的。”在满脸痛苦面具式地听了好半晌后,为了自己的心理健康考虑,他不得不拦下了那俩人,“再说了,自己跟自己吵架有意思吗!你们明明就猜得到对方说了点什么吧,那既然你们可以在心里吵架,那你们自己空对空的去吵呗,再也不用担心自己会感到寂寞了,只要你们在心里骂自己一句,就一定会有人骂回来,多好啊?”结果就和大部分在别人扯头花时劝架的倒霉蛋一样,这把火果然还是烧到了牧野裕司的身上,他话音刚落,两只‘太宰治’就近乎同时问了他一个意思相近的问题。【太宰治】:“我和他谁更重要?”太宰治:“我和他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这俩人当然知道自己跟自己吵不出什么结果,即便【太宰治】的眼界要超出更年轻一点的太宰治不少,但这样干吵架就算他有千种手段也使不出来啊!所以说,与其说他们的重点在于‘跟另一个自己互相嘲讽以示尊敬’,不如说他们这会更像是在急于说服自己,自己才是更重要的那一个……当然如果能贬低一下对方在牧野裕司心中的形象自然也不亏就是了。窒息了,方才还身处在台风眼正中,正战战兢兢地等着台风过去,结果最后还是被移动着的台风不幸扫到的牧野裕司真的窒息了,明明他只是个母单到了现在的可怜单身狗,为什么要让他经历这种脚踏两条船式的诡异修罗场!!这游戏明明在别的地方跟‘恋爱游戏’这四个字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但是在修罗场的烈度方面却反而丝毫不逊色于一般的修罗场,甚至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啊!当然你要换种说法也行,硬要说是父母离异时争夺孩子抚养权好像也没啥毛病……虽然很不想回答这俩个明显一个答不对就很有可能会当场发展成‘贞子回魂’式的恐怖片问题,但这俩人都不是什么好敷衍的类型,牧野裕司不得不回答,“你们都是我的翅膀啊,还有同时落水的这个问题你是认真的吗,清醒一点啊你!如果你掉水里了,在你掉水里时干的第二天,在见到盯着黑眼圈前来上学的夏油杰时,夜蛾正道怔愣了片刻,“杰?你昨晚去通宵打游戏了吗?”夏油杰露出了一副不堪回首的表情,他抬起手,用手掌遮住了脸颊,生无可恋地回答,“不,我只是花了一宿的功夫制止那两个家伙做出任何有可能会让他俩进局子的举动。”这还得说回昨天那事儿,就像是被问了‘父母离异后你跟谁’这种奇葩问题并且受到了严重的‘心理创伤’,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至少他自认为是这样的牧野裕司当机立断地拍板决定他答不上来还不能跑吗?这游戏自由度那么高,在明知道打不过boss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去送?!五条悟又本来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自然不无不可地应了下来,还扭头问了一句夏油杰要不要一起来。夏油杰刚想礼貌地拒绝这个让人完全没有答应下来的欲望的提议,就只听牧野裕司沉思了片刻,“话说回来,离家出走的话就不能继续刷太宰给我的卡了吧?”“虽然我不是想要鼓励你的意思,但是……去同学家住一晚算哪门子的离家出走啊!”夏油杰忍无可忍地吐槽道。牧野裕司露出了点欲言又止的神色,“你不懂,有的朋友就是比较粘人啦。”“这是心理疾病的程度了吧,你为什么不建议对方去看看心理医生?”“我和心理医生无冤无仇的干嘛要去害别人?”牧野裕司震惊地回答,“还是说你有看不顺眼的心理医生?那我帮你搭搭线也不是不行。”夏油杰:……算了,对鸡掰猫和能跟鸡掰猫当朋友的人抱有任何期待都是我的错。“我知道了,总之祝你们玩的开心。”就在他带着敷衍的笑容准备招呼着全程吃瓜的灰原雄和七海建人一起回高专的时候,两只凑在一起的鸡掰猫旁若无人地开始了‘小声’逼逼。“杰他一个人看起来好孤独啊,如果我们两个抛下他是不是不太好。”五条悟不以为然道,“不会吧?实在不行的话还有他控制的那些咒灵陪他玩呢。”“什么?他还有这种爱好吗?算了,人类的xp是自由的,但是你别看他现在嘴上不说,说不定等我们走了以后,他就会感觉自己被我们孤立了!”夏油杰脸上原先敷衍的笑容顿时变得有些勉强了起来,只是为了摆脱那两只鸡掰猫,他忍了!可惜有些事儿不是靠着硬憋就能解决的,在斟酌了片刻后,五条悟露出了有些沉凝的神色,“你说得对,但是杰不愿意来我们也不能用强吧?”“你不是说他喜欢咒灵吗,那我们去找只特殊点的”“够了,可以了,我陪你们去行了吧!”夏油杰忍无可忍地打断了这俩人之间的对话,又深呼吸了一口气,扭头面无表情地问五条悟,“虽然我对悟你本来就没抱过什么期望,但是至少不要当着我的面造我的谣!”“什么啊,你不是经常去学校后山锻炼从咒灵那里夺来的能力吗?这也算造谣么?”五条悟露出了不似作伪的茫然的神色。牧野裕司则是回答,“咒灵操术本来就胜在能力的广度之上,单纯在力量方面强大的咒灵应该不算少见吧?你难道不想找能力特殊点的咒灵吗?”在对上这俩人一个比一个单纯的眼神时,夏油杰成功被这俩人哽了一下,“那你们就不要用这么令人误会的说辞啊!”只是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在他重新转过头去的那一刹那,身后的两只鸡掰猫瞬间交换了一下眼神,更大只一点的那一只赫然露出了点得意洋洋的神色,而小只的那只则是对着对方比了个大拇指,一切尽在不言中。等他们回到了高专,跟夜蛾正道汇报了一下结果后,夜蛾正道没再给他们安排其他的任务,而是零零散散地跟牧野裕司交代了一下咒术界现在的情况。咒术界虽然人不多,但是阵营细分之下其实有很多,即便是咒术师彼此之间也有着许多不同的立场与诉求,很多咒术师的诉求甚至比诅咒师还要偏激,只是对方还没有越过底线,所以暂时还未被列为诅咒师罢了。就在夜蛾正道给牧野裕司开小灶补课的同时,跟着他们去旁观了哪一场任务的灰原雄则是神色凝重地对着七海建人道,“虽然暂时还没看出牧野君身上有没有咒灵操术,但是无下限和六眼是可以确定的吧?”七海建人斟酌了片刻,“的确,只有六眼才能如此轻易地挥霍那种程度的咒力了。”“可是他不姓五条。”灰原雄说,“也不姓夏油,难道……”就在七海建人等待着对方的惊天猜测时,灰原雄用沉痛的语气道,“是两位前辈在遇到某只能力特殊,能够让人的性别反转的特级咒灵时……”“等下,孩子都那么大了,就算是他们一年前刚入学时遇到的那种咒灵那年龄也不对吧?”“都已经涉及到特级咒灵了还讲什么道理?如果咒灵的术式是碰一下领域里的什么东西就会被记录基因,然后孩子其实是从树上长出来,掉下来的时候就是成年的状态的呢?”七海建人想象了一下一颗光秃秃的树上长满了一群光屁股的小孩儿,然后只要有两个人碰到了树枝,树梢上的小孩儿就瞬间长大然后从枝头掉下来的画面,他顿时觉得自己的心眼要瞎了,“不,我觉得应该不会有这么变态的咒灵才对……”不管怎么说,经此一役之后,有关牧野裕司的来历的猜测上又被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当然了,牧野裕司和五条悟显然是不会介意这种猜测的,他俩不主动推波助澜已经很不错了!所以……只有夏油杰受伤的世界诞生了!尤其是在放学后,在再三提出干脆住校的提议并被无情拒绝的夏油杰非常不情愿地被裹挟着离开了校门,如果扒着校门的门框能让这俩人放弃带着他一起走的念头的话,夏油杰甚至愿意用绳子把自己绑门框上。但在意识到这样只会让这俩人把门框拆下来和他一起带走后,他只能叹了口气,“所以,你们到底要干什么?”牧野裕司非常陈恳地回答他,“劫富济贫。”夏油杰缓缓地打出了一个问号,“你的意思是,你要抢劫悟吗?”他说完,非常冷静地让开了一段距离,比了个‘请’的手势,“请随意,如果他受伤了话,我可以替你作证是他自己摔的,就说是跨过校门门槛的时候被绊的怎么样?”“……太无情了吧杰!”牧野裕司则是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道,“这不是明抢吗,杰你对我们有什么误解?”“不,这是你刚刚自己说的劫富济贫吧?”夏油杰把五条悟的抗议忽略了个彻底,“你总不至于去抢咒灵的吧?事先说好,虽然据我所知的确有少部分咒灵有收集物品的习惯,但是咒灵的偏好和人类可不一样,大部分时候你能看到的画面都不太……雅观。”“不是,你为什么一直想着打打杀杀的呢?”牧野裕司露出了少许费解的神色,“我们不能用和平一点的手段吗?你接触了咒术界这么久,难道就没有意识到最方便的可以用咒灵造福大众的捷径吗?”夏油杰下意识地问,“什么?”“那当然是‘收集情报’啦。”牧野裕司回答,“普通人又看不到咒灵,多方便啊!”“不要把‘窃听’说的那么好听,而且我才不会用咒灵操术做这种事!”结果牧野裕司反问他,“为什么?”夏油杰愣了一下,“身为咒术师,保护普通人才是我们的使命,又怎么能反过来利用咒术替自己谋取利益?”牧野裕司下意识地想回答他‘没有利息关系的保护只能是怜悯,但怜悯是针对弱者的,就像是人类对某些珍惜动物……那么,等被保护的动物泛滥成灾,严重危害到了生态时,你又该怎么办呢?你又是否会心生怨怼,觉得自己为它们付出了那么多,结果它们却丝毫不懂得感恩,反而只会伤害你和这个世界?’怜悯是最廉价、也最不稳固的感情,一旦被自己所保护的人所刺伤,很少有人能继续将这份怜悯转化为坚定的守护之情,并且将之贯彻下去……这也正是哥谭有且只有一个蝙蝠侠的原因之一。更何况夏油杰根本没有经历过那么多,大概只是因为原先身为普通人的他突然接触到了这份远超常人的力量,因而本能产生,甚至没有经过多少深思熟虑的单纯想法罢了。但牧野裕司自己也是从高中时代过来的人,这对他而言也并不算是什么久远的记忆,他自然记得自己仍在读高中,还未面对大学的毒打时的固执己见。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他想了想,并没有急着反驳夏油杰的说法,而是提议道,“你不想帮忙也无所谓,就当是长长见识嘛,让你的咒灵不要带录音笔或者窃听器就好了。”说完,牧野裕司又扭头问五条悟,“你也是这么想的?”五条悟撇了撇嘴,“我最讨厌正论了。”虽然对方嘴上说着讨厌,但是神色间却没有多少的抗拒之情,反而更像是单纯地在口头上表达了一下自己的不爽罢了。牧野裕司差点当场给咒术界的心理教育水平给跪了,就这种水平夏油杰还好意思想让【太宰治】去看看心理医生呢,至少【太宰治】他……算了拿那家伙当例子是他不对,但这种世界观也太像点家十年前的那种一言不合黑化流的主角的风味了吧!什么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然后当场曹哥化,宁教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从此开启黑深残路线,dna动了!别这样,那都是十年前的老黄历了,搁现在可是会被当场404大法的!“那不就是单纯的去偷听了吗?”夏油杰蹙了蹙眉,刚想接着拒绝,就听牧野裕司面无表情地补充,“你不去也行,那我就真的去字面意义上的劫富济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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