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神医，我不怪你……”时雾清开始演白莲花，嗓音委屈极了：“你可能只是因为不喜欢我，冲动了而已……只是，日后，我不想要再见到你了！”
时书凌虽然没有搞懂祁栾在干什么，但如今的她，可不是好欺负的人。
“王妃说我不喜欢你，那我为何这么早来给你看诊？”
“我如何知晓？”
时书凌闻言冷笑：“好，你不知晓，那说说别的，我若是看你不顺眼，大可在陛下面前说你坏话，坏你名声，为何要蠢到当着王爷的面烫伤你？”
时雾清：“陛下圣明，岂会听信你的谗言？”
时书凌的目光落到了一直低头不语的连衣身上，突然道：“以这个婢女的位置，想必看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不如让她来说一说？”
被点名的连衣，僵硬地抬头。
“连衣，那你就来说一说，只管说实话。”时雾清声音还带着哭腔，比起咄咄逼人的时书凌，怎么看都是弱势、被害的那一个。
“是。”
连衣走上前，她当然看清了，可是……看清了又怎样？
连衣跪下时，旁边的小意威胁地瞪了她一眼。
“事实就是——”
时书凌心情有些复杂地看着连衣。
她点名连衣，并非是相信她会说出真相。
而是……想看看，跟在时雾清身边，连衣还是原来的连衣吗？
连衣平静道：“雪神医故意打翻了王妃的茶杯。”
时书凌呼吸一窒。
前厅中寂静下来，氛围紧张。
祁栾仔细地帮时雾清涂完药，慢慢站了起来，转身看向时书凌。
那样的眼神，太可怕了，时书凌下意识生起了防备之心。
“王爷，你知道是怎么回事的。”
“我当然知道。”祁栾神色森冷，让人无端想到丛林中冷血的蛇，面无表情靠近的模样，像是蛇类在游进。
时书凌后退了几步，难以理解：“你知道？”
“凌凌说的话，就是真相。”祁栾忽然抽出了鸿明的佩剑，冷锐的刀刃直直对准了时书凌！
“你！”时书凌瞳孔骤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