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维眉头紧锁，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眸中的迟疑逐渐散去。
不得不说，有那么一瞬间，陈维真的想直接抱住眼前富婆的大腿，从此走上御兽师生涯的巅峰。
只是陈维还记得他最初的梦想。
他想要和彩灵一起去旅行，结识更多可爱有趣的伙伴，一起做激动人心的事，而不是拘束在这小小的水山市。
即便陈维觉得自己能在三十岁之前迈进王者级的大门，但他还是不想赌那一丝微薄的失败概率。
陈维目光炯炯地看向面前那知性优雅的成熟御姐，笑了笑说道：“很有诱惑力的提议，不过这份投资的受益方好像只有我，风险全是你们承担，就不怕血本无归吗?”
“就好比作画，十日画一水，五日画一石。我相信我的眼光，至于是否会亏损，时间会向我们证明答案，不是么？”
柳慕凝满怀信心地微微一笑，她平淡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陈维闻言后微微愣住，这样坚决的被肯定让他有些感动，或许这就是柳慕凝的魅力吧。
在惊讶过后，他的脑海里也突然冒出了一个特别的想法。
“慕凝姐，非常抱歉。”陈维诚恳地说道。
“什么！！！”
顾韵心脏猛地一跳，内心发出一阵惊呼，此时她的呼吸也瞬间变得急促起来，震惊地看向了陈维，似是不敢相信他居然能够拒绝柳总的招揽。
要是陈维接受了柳家的资助，或许无法在限定时间内突破成为王者级御兽师，但却还是有着不小的概率能成为大师级的存在。
这样的存在，在水山市可是凤毛麟角般的人物！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要是易地而处，她恨不得小姐投资的目标是自己。
柳慕凝眉头微蹙：“是投资的资源不够吗？除了星币之外，我还可以再加一些御兽资源。”
“不，不是资源问题。我只是习惯自由罢了，不想加入家族势力。”
“加入家族势力怎么会不自由！只要完成家族发布的相对应任务就可以了，就类似你现在的兼职上班。”她的语气有些疑惑。
陈维沉默了一会，机会难得，自己或许可以尝试一番。
他开口问道：“慕凝姐，您收不收弟子?”
自从上次面试完成后，陈维特地查找了有关布偶商城的所有资料。
柳家是水山市的有名的御兽家族，是布偶商城的持有股东，具体的成员信息不详。
但柳慕凝的信息却能在网络上找到丝丝痕迹。
她曾经获得过的荣誉有：水山市炼药大赛的冠军，汉阳省炼药大会的亚军。
陈维思量过，能在汉阳省内炼药大会中取得亚军的成绩，说明柳慕凝至少是一位高级炼药师。
而要想成为高级炼药师的最低标准是：能够独立地炼制出五阶的丹药。
据陈维所知，就连水山市炼药师协会的会长也只是位高级炼药师而已。
而且论修炼资源，五阶的丹药可比五级御兽资源珍贵得多。
“弟子？”
柳慕凝闻言眉关轻锁，白净如雪的小脸少见地出现了一丝意外，她似乎陷入了沉思，口中喃喃道。
“可以吗？”陈维试探着继续问道。
柳慕凝随即笑吟吟地看了看陈维两眼：“当然是…不行！我目前可没有收弟子的打算。”
柳慕凝：“本来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的孩子呢，没想到竟然还跟我耍滑头！”
陈维闻言后，脸庞上的期待顿时转变为失望，他轻咳了两声掩饰了一下尴尬。
望着陈维的脸色由晴转阴，柳慕凝嫣然一笑：“要不我们各退一步，打一个赌约如何？”
“什么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