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一路过来心情不算好，此时被乔净雪这么一打岔，倒是多了几分笑意：“太久之前的事情了，不记得了。”
“姐夫，你今年几岁啊？”乔净雪好奇的追问。
“27。”
“可是你看起来只有20岁啊！”
她说的大声，两人又是刚刚走到门口，里面的乔母听见了。
“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没大没小的！”乔母走过来，拍了乔夜思一下，嗔骂道。
“我就是说句实话啊！”
乔夜思从乔母手上拿了片苹果塞进嘴里。
她含糊不清的说：“妈，姐姐姐夫回来了就是不一样，你还亲自削苹果。”
“你这孩子，吃苹果还堵不上你的嘴？”乔母说着话，将一块苹果塞进了乔夜思的嘴里，虽然是责备的语气，但是能听出宠溺：“像什么样子，你姐姐姐夫都还没吃呢，你就吃上了！”
乔夜思笑嘻嘻的嚼着苹果，往乔母身上一靠，软声软气的撒娇：“谢谢妈妈这么疼我。”
“你啊”乔母拿她实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转身走向坐在沙发上的乔净雪和周斯珩，笑着道：“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你们多吃点，你们回来的突然，小净喜欢吃的水果我让人去买了，等等就能到家。”
乔净雪哪里有什么心情吃水果。
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角，道：“妈，别忙活了，你先好好坐下休息。”
周斯珩除了一开始朝着乔母打了个招呼，就陷入了沉默中，垂眸不语。
此时，他微微抬眸，看向神情紧张的乔母，淡淡笑了：“妈，爸人呢？”
“等等吃晚饭就下来了，在书房和人打电话呢。”乔母这般说。
周斯珩没有问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而乔净雪整理了一下裙摆，轻声：“我上去看看爸爸。”
“姐姐，我和你一起上去！”乔夜思说着话，走过来就想挽住乔净雪的手臂，却被乔净雪挥开了。
“姐”乔夜思再怎么迟钝，也发现了乔净雪的不对劲：“你今天是怎么了？”
乔净雪看见周斯珩投过来的目光，带着点凉薄的意味。
他不在乎她是为什么失态的。
“没什么，”乔净雪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我就是今天通告满了，忙了一天有点累，没什么关系，我先上去找一下爸，我有话要和他说。”
“可是妈妈说”
乔夜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乔母扯了扯手臂。
后者朝着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乔夜思年少，不能明白乔母的紧张，但是一旁的周斯珩，却是看明白了一二。
乔夜思在家中的地位，绝非简简单单的长女而已。
她和乔父之间，必定是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联系。
等到乔净雪离开了，乔夜思坐到了周斯珩的对面。
她的眼睛很大，里面清透干净，所有的情绪一览无余。
乔母替周斯珩倒了一杯茶，而乔夜思盯着他矜贵苍白的面容，好奇的问：“姐夫，我发现你和我姐姐两个人，进来以后就没有说过话欸。老夫老妻就是这样，无话可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