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安道:“送你们回医院,还是?”
廖堇一转头看着阮听夏,“你要回哪里?”
她面上看着云淡风轻,可心里也打鼓,总要给梁且深的一个解释的,总不能因为这一件小事生隔阂。
“我肯定是要回医院的,不然那边解释不过去。”
廖堇一默默松了一口气,她刚才是真担心阮听夏就这么不了了之。
“对对对,还是把话说开最重要,那让淮安哥把你送回去,我自己开车回去。”
贺淮安嘱咐道:“很晚了,注意安全。”
廖堇一点头,“放心吧,对了听夏,到了跟我说一声。”
贺淮安送阮听夏回去的时候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刚才那个经理你认识吗?”
阮听夏回忆了片刻,晚上本来就看不清人,有没有太多的交涉,所以印象也很浅,但是记得他和廖堇一说话的声音。
“不认识。”
她不知道贺淮安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虽然你不认识,不过他却记得你。”
阮听夏疑惑,“这话是什么意思?”
贺淮安解释道:“方经理和堇一很熟了,不管是用什么蹩脚的借口,他都能帮她圆过去,若是按照往常来说,也不会去梁且深面前打什么小报告。”
这话说的弯弯绕绕,不过阮听夏还是听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问题出在我身上?”
贺淮安点头,“我和且深是半路认识的,不过关于你的事情也听说不少,下意识都能联想到,方经理认出
你也不奇怪。”
阮听夏道:“我以为断联这么多年,我在他这里早就跟死了没什么区别了。”
以前的时候,她在梁且深的圈子里确实很出名,张扬肆意,更不会在乎别人的眼光,招了不少视线。
贺淮安闻言笑了,“话也不用说这么绝,你应该了解且深,他是一个重情义的人,也长情,虽然嘴上一点儿不肯退让,但更多的时候都是后知后觉,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阮听夏道:“谢谢你。”
贺淮安笑道:“我只是一个看客而已,不用跟我说谢。”
阮听夏顿了顿,“我是想谢你在国外的时候陪他一起熬过来,他爹不疼娘不爱的,有时候也挺可怜的。”
贺淮安第一次听到有人用“可怜”这个词去形容梁且深。
“他那时候顶多算自虐,到不了可怜的地步。”
阮听夏听完后觉得梁且深脑子不好,看着成熟,背地里做的又是些幼稚的事情。
“有机会我请你吃饭吧。”
贺淮安直接拆穿道:“你这是想套我的话?”
阮听夏也承认的很干脆,“嗯,想知道他在国外的那段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就像梁且深对她在台宁的事情非常好奇一样,同样,她也一样好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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