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语岑走路有些勉强,但有岁带着也不慢,两人在仓库里找了一件红色的裙子给她换上,她画了个妆就被岁背了出去。
旁人只道她们是受伤了背着从后门出去看病,也没有在意。
顺利出来的岁与书语岑找到了一个凉亭,岁就将她放在了椅子上。
“书小姐现在可否好点?”岁看了看她的腿说道。
此时出了蔷薇酒店,书语岑的心也放了下来,不像之前那样提着了。
她看了看自己的腿,呼了一口气,“还好,谢谢你岁。如果不是你救我,我可能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呢。”
一想到那满仓库的性趣用品,她就觉得头皮发麻。
“没关系,沈爷很担心你,所以就叫我了。”岁说道。
一说起沈淮引,书语岑的眼神里明显闪过一丝落寞,“他让你来的吗?那他呢?”
“沈爷被酒店的人故意拦着,分身乏术。”
“是吗……?”书语岑坐在椅子上,手中抱住了自己的膝盖,脸埋在了膝盖中。
岁察觉到她身上的情绪不对,开口问道,“他想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辞职,突然逃离……”
这是沈淮引在电话里面问的,他莫名其妙与书语岑吵了一架,而后她就提交了辞职信,表示不想当家教了,直接就离开了。
电话也不接,信息也没回,学校也不去,他找不到她。
书语岑听到这话,眼睛里的神色更显得落寞起来,眼中带着难受与悲伤。
许是岁是救了她的人,而且现在还被她发现了女子的身份,她也没有在隐瞒了。
“一个星期前,有一位女子找我……”书语岑开口道。
她认识那个女人,是她在当女仆时咖啡厅二楼雅间见过的那个大小姐。那时候她被张凌和宋晚晚他们欺辱,另一个大小姐帮她说了话,而这次来找她的就是那个气质冷冰冰,压根没把他们放在眼里的那位。
那位大小姐姓齐,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自己的自信与高傲,从头到尾对她打量,就像仿佛在看一件不值钱的商品一样。
随后她就跟自己说,让自己别在接近沈淮引……
那个时候,书语岑心里觉得很气。
她对沈淮引确实有了好感,也有一些憧憬,沈淮引对她也很好,时不时会表露心迹,两人就差没捅破那层关系直接成为男女朋友了……
这种事情说什么都轮不到那位齐小姐来说吧?毕竟是她与沈淮引两个人的事。
但是那位齐小姐却说,沈淮引是有未婚妻的,而那个未婚妻就是当时帮她解围的女子,那个充满阳光,自信又善良的乔小姐。
齐小姐说,因为发现了这件事,实在看不惯自己的好朋友被一直蒙在鼓里,所以才会找上书语岑,希望她离沈淮引远一点。
她的姿态一直非常的高傲且自信,里里外外将她说成那个破坏别人情感的小三。
一想到直言不讳帮她的乔小姐,书语岑就觉得心里一顿愧疚。
齐小姐还一直用语气挖苦她,将她的自尊放在地板上反复碾压摩擦。就像是将她剥得精光,大刺刺的羞耻地放在众人面前。
她对帮助自己解围的乔小姐愧疚,一边又不太敢相信沈淮引是有未婚妻的。
所以她那天就与沈淮引吵了一架,结果从他口中真的得知,他是一个有婚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