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小叶的业务受到了亿点点阻碍。
叶飞羽只能退求其次地问：“楼里真的有性情温和的鬼吗？”
如果真的跟神荼没有合作的可能，也只能选择其他的好朋友合作。
神荼认真思索了一下，说道：“其实301的女鬼，就算比较温和的。”
叶飞羽：“？”这个人在说什么骚话！301那个女鬼哪里温和了！
算了，他放弃这个话题，还是想想怎么继续说服神荼吧。
叶飞羽为了避免尴尬，端起啤酒假装喝酒，哦不，是真喝。
他很快就喝完一罐，然后随手把罐子捏扁，放在地上踩踩踩：“5毛钱到手。”
神荼：“……”
叹为观止，这小子真的有这么穷吗？
叶飞羽又开了一罐，装可怜那招昨晚已经用过，让他想想今晚用什么招数。
由于太久不说话会尴尬，叶飞羽随意说：“对了，你是做哪一行的？”
看桌上的卷宗，应该是跟司法有关吧？
不知道是哪个圈子的司法？
神荼讶然，随后说：“看来，你昨晚没有去查我的名字。”
叶飞羽尴尬：“额……你很出名吗？”
“还好。”神荼干脆直接告诉他算了：“我在幽冥界就职，职位是东方鬼帝，掌管桃止山和鬼门关。”
随着对方一项项说出来，叶飞羽的嘴巴渐渐张得越来越大，眼睛也瞪得浑圆，靠——
“原来是那个神荼？”东方鬼帝神荼？！
叶飞羽震惊得不得了，天呀，这是个大人物，绝对绝对的大人物，大到人间99。9999％的天师神棍，一生都无缘见到他！
而自己，却坐在神荼对面喝啤酒！
叶飞羽差点没坐稳，险些从沙发上跌下去，得亏他喝了酒有点反应迟钝，就算脑子里非常非常震惊，表面看起来也跟一般震惊没什么区别。
顶多舌头有点大，说：“优秀！大佬求包养，我不想奋斗了！”
神荼：“……”
叶飞羽平时和哥们贫嘴惯了，加上酒精的催发，张嘴就说：“我今年20岁，就读名校！身高182cm，有8块腹肌！打篮球贼6！性格贼好，会做饭，会收拾卫生！还会做手工！选我选我！”
神荼：“……”
手掌情不自禁地捂住一边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