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辽又气又惊,“不是!”
“苏杨!”萧天奇暴怒。
“老奴在。”
“兹有禁军大将王简,谎报军饷,涉嫌贪污,着三司全力审查!王简此人,降为金吾卫,杖五十,即刻执行!”
王简是王辽亲侄,是朝中除了王辽之外,众臣最为惧怕的一号人物,就连这种人都被萧天奇降职廷杖,这等侮辱,比杀了他更甚。
此时满朝文武纷纷交头接耳,王简更是羞得面红耳赤,他气得半响说不出话来,开口怒道:“陛下,臣不服!”
刚开口,王辽迅速上前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混账东西,陛下跟前,还不认错!”
这一巴掌打的结识,王简的嘴角都流出了淡淡的血迹。
他直愣愣地看着王辽,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王辽咬牙轻声道:“你不要命了!”
萧天奇淡漠地看着这一幕,王简终究是亲侄子,若是换了别人,王辽断然不会有此举动。
这一巴掌打醒了王简,他咬着牙,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臣知错!谢主隆恩。”
说着,便退了下去领了板子。
“马睿,郭康领旨!”
“臣在!”
“朕命你二人七日之内计算出禁军所有应发军饷并分发,一月之内把全国在编军武人员军饷上报并分发,事关重大,不得有误!”
“臣遵旨!”
萧天奇虽然处罚了王简,可也不得不承认延误军饷带来的不便,现在国家百废待兴,他决不允许后院起火。
退了朝,王辽
连忙派人把王简抬了回去,直到第七天,他才勉强可以下地,刚推门,就撞上了王辽阴沉的脸。
“伯父……”王简心里有气,声音十分低沉。
“我让梁太医给你用上了最好的跌打药,不出两日你便可行动自如了。”王辽淡淡说道。
王简鼻子一酸,怨恨更重。
“陛下也太不把侄儿当人了!从前便是如此拨款,偏偏今年不许,根本就是要跟伯父您作对啊!”
王辽轻轻摇头,“眼下情形于我们不利,如今之计,只能暂时蛰伏,等待时机。”
“那要等到何时?”王简急不可耐。
“这个我自有打算,你且好好调理身子!其他的事有我!”
王简不敢再争辩,从小到大,他什么都听伯父的,为了王家,他可以做一切牺牲。
可是那天朝堂之辱,他每每想起无不愤恨!
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天子,竟敢动到了他这个统领大将军头上,既然道理说不通,那就动手,他倒要看看这个少年天子有多少能耐。
处理完一整天的政务,萧天奇倍感疲惫,正准备小憩一会,苏杨匆忙赶来,“陛下,大事不好!”
萧天奇神经顿时紧绷了起来,“何事慌张?”
“东厂来报,禁军大营突然关闭正门,士兵全部披甲带刀,探子说,军营中各级军士扬言没有收到军饷,骚乱不止!”
“什么!”
萧天奇迅速起身,“军饷不是已经发下去了吗?”
苏杨急得满头大汗,“问
题正在此处!还请陛下尽快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