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大人可还满意你看到的东西?”肖问渠欠扁地问道。
面对着伊莱惊讶得不敢相信的脸,肖问渠嘴角带着笑容。
白清知在被他捡到的时候就已经是半死不活的状态,中间心脏一度停止跳动半路上差点没有撑过来,是他在白清知身上用了灵气一直吊着他的命,才将他一路加紧赶着送往了莫知明那里。
莫知明的医术,加上白清知对生命的向往。
那微不足道的灵气硬生生将他从心脏停止跳动给拉了回来。
可以说,白清知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那时候心脏停止跳动,但大脑还未完全死亡,被莫知明硬生生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那时候他与莫知明亲眼看到他背上的一个神秘的血契符号消失,从那一刻起,他就已经不是艾斯笛了,而是冠以新名字的,白清知。
白璧无瑕,清正廉洁,知人孰心。
纵使伊莱拿出血契谱,对白清知进行检验,他也已经在血契谱上是死去的人,已经被抹除名字了。
而现在只需要死不承认,伊莱也拿他们没有任何办法。
“伊莱大人,我记得您说过,这是你家族先祖的血契谱,从以前就流传下来的,您不会应该连它都怀疑吧?”肖问渠笑眯眯地问道。
伊莱看着躺在那里的白清知,此时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居然真的没有笛的记录……
可是躺在那里气息熟悉得他一根脚指头都知道的男人分明就是他埃西尔家族的奴隶!没有撤过契约的奴隶!
现在他反而一点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如果他硬要承认那是艾斯笛,岂不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脸,说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是假货?
而且他还会完完全全被肖问渠抓住马脚,说这是他埃西尔家族的无理取闹。
他没有任何资格,任何线索来证明那就是艾斯笛,现在那床上的人就是肖问渠身边的白清知而已。
此时肖问渠也配合地开口,“伊莱大人,我知道,您肯定是思念故人心切,看着清知长得像您的故人才会这样乱了方寸。”
“在下也有过认错人的情况,误以为是故人,伊莱大人不必觉得尴尬。”
他之前还有把伊莱的脸面隐隐往地上反复摩擦的意思,此时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台阶下,让他显得不那么尴尬。
伊莱此时脸色不好,但不得不陪着笑容。
肖问渠虽然给了他台阶下,但是伊莱也知道,顺着肖问渠的台阶下了,那么就真的肯定自己认错人了,也就失去了证明白清知是艾斯笛的机会,然他如果不顺着下,就会显得自己咄咄逼人无理取闹,甚至还打脸自己先祖的血契谱。
这台阶,不下也得下,而且是被肖问渠赶着下。
伊莱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随即笑了笑,“肖大人说的是,是我思念故人心切,认错人了……”
“您的白清知,确实不是我埃西尔家族的艾斯笛……”
明面上,他真的是在肖问渠面前一点好处都套不到,玩阴的又玩不过……
好不容易对方露出一点马脚就这么抹平了。
也不知道德鲁那边有没有寻到线索,还好他与德鲁是分开行动的。
就算不能证明白清知是艾斯笛,至少知道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任务,他也好逐步分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