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霍白沉，想哭又不敢哭。
霍白沉看向萄萄，不等他开口，萄萄先开了口：“妈妈很喜欢牛牛……”
声音很小，带着难得的委屈。
霍白沉有点惊讶。
从小萄萄就比柚柚懂事，虽然一样大，可萄萄一直就像哥哥一样各种照顾弟弟，基本没怎么哭过，什么事都可以自己处理好。
这还是他在霍白沉的面前第一次这样委屈又伤心……
“柚柚萄萄，妈妈是因为生病了，所以才会这样。”霍白沉再次说：“至于牛牛，妈妈喜欢她，可是她更喜欢你们。”
“真的吗？”柚柚抬手抹了一下眼睛，“可是沐沐的妈妈为什么没有生病，沐沐的妈妈很喜欢沐沐。”
“沐沐？”霍白沉一怔。
“沐沐跟哥哥打架，打输了，她说要回家告诉妈妈。”小家伙说着说着似乎又想哭：“柚柚也想告诉妈妈，哥哥打赢了，哥哥超级厉害。”
跆拳道的孩子？
好像听霍桥那小子说过。
“沐沐的妈妈天天陪在沐沐的身边，为什么柚柚的妈妈不能天天陪着柚柚和哥哥？”柚柚又问。
话落，小手被一旁的萄萄给拉了一下。
这些问题两个小家伙以前都不敢说的，怕霍白沉不高兴。
柚柚说完被萄萄一扯才反应过来，忙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萄萄忙看着霍白沉说：“爸爸，弟弟不是故意的。”
柚柚眼睛快速眨了几下，也跟着开口你：“爸爸，对不起。”出口的声音因为捂着含含糊糊的。
两个小家伙的反应霍白沉清楚的看在眼里，密密麻麻的愧疚和心疼像是蚂蚁一样啃噬心脏。
“是爸爸对不起你们。”
要不是因为他的一意孤行，晚晚不会跟两个孩子分开，会像其他的孩子和家长一样从小就陪在孩子的身边，也在他的身边……
“柚柚萄萄要懂事，不能怪妈妈。”霍白沉嗓音温柔，“以前妈妈生你们的时候吃了很多苦……怪爸爸，是爸爸的错。所以，不管现在妈妈做了什么，我们都要体谅她。”
“柚柚萄萄都是小男子汉了，要跟爸爸一起保护妈妈，能不能做到，嗯？”
霍白沉话落，柚柚立马放下了捂着嘴的手，挺着小胸部，带着鼻音开口：“柚柚能做到。”
“我也能。”萄萄说，“我没有怪妈妈，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