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男带着自家摄像回到了总台。
负责的导演看到他们有些纳闷，“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精神恍惚的？没采访到人吗？”
张胜男摇了摇头。
“额，”导演摸了摸自己长了一点点小胡子的下巴，“顾洛不好打交道？”
摄像老师轻轻晃了晃脑袋。
“那既然采访到人了，顾洛也挺好打交道的，那应该就没问题啊。”导演有些没好气地笑了一下，抬脚走到张胜男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加班费多给你拿点，这次实在是太忙了，人手不够没有办法所以才让你结束了休假匆匆赶回来……”
“导演……”张胜男打断了导演的话，“这不是加班费的问题，这是，这是我们……呼……”
张胜男缓缓吐出一口气，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味道了，“我感觉我现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的心情，导演你自己去看我采访的内容吧。”
“嗯？”
导演愣了一下，“自己看就自己看啊，这顾洛他到底说了什么话啊把你吓成这样啊，真是。”
摄像老师录制的视频中，顾洛正一本正好地讲着话。
“那我估计我们国家队可能就没什么希望了……”
“咳咳咳咳！”导演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弯下腰用力拍着自己的胸膛，瞧着张胜男和摄像老师朝他投来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这个，那什么，还行啊。”
“就是讲话可能犀利了一点，但是没关系，这恶龙先生嘛，他踢球那么猛，现在讲话这么猛我也是能够预料到的。”
“能预料到还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张胜男在一旁抱着胳膊冷冷道，“导演你也别急着解释，继续往下看。”
三分钟后
导演坐在老板椅上，精神也有些些许的恍惚。
感谢顾洛，他可以理解刚刚张胜男他们为什么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了。
“导演，”张胜男一脸关切地看着导演，“你觉得能播吗？”
“这个暂时不重要，”导演转过身看向张胜男，“他说的那个什么推荐信是真的吗？”
“前几天跟阿贾克斯俱乐部联系的时候那边不是也提到了吗？”张胜男耸耸肩，“而且你觉得他有必要在这件事情上撒谎吗？”
“那推荐信呢？”
“哦，”张胜男点点头，“刚刚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台长。”
“啊？”
这跟推荐信有什么关系？
“我就过去打了个招呼，台长问我采访的怎么样，我就如实说了。”
“不是，”导演有些懵，“我是问你那推荐信呢？”
“被人拿走了啊，好像是叫什么……额，忘记了……”
不，张胜男想自己这辈子可能都忘不掉刚刚的那幅场景。
导演：？？？？
“不是，你认识他们吗？你……”
“台长是跟他们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