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出一口气，缓了半天，才扭头问旁边工位的杨秘书：“杨姐，谢总为什么、为什么突然让我调陆连茶的资料啊？”
以前的工作都是首先交给杨秘书，接着由杨秘书分配给其他人。
男秘书突然收到谢总的微信，差点吓死。
杨秘书愣了下：“陆连茶的资料？”
她滑了下办公椅，凑到男秘书的电脑前，点开文件。
是上次和谢总传绯闻的陆连茶……
男秘书见她对着屏幕发呆，小声问：“杨姐，谢总是想做什么吗？”
“他刚才让我三分钟内把陆连茶所有资料的给他。”
“和那本小说里主角攻的语气差不多……”
杨秘书摸着下巴，故作高深地摇了摇头。
“别问，社会上的事情少打听。”
男秘书吓了一跳：“谢总该不会想、想咔……”
他抬手在脖子处划了划。
杨秘书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只是冷哼一声，深不可测地说：“这里，可是娱乐圈。”
男秘书咽了咽口水，想到《狂拽霸总虐虐爱》里的描述。
【娱乐圈，传说中的灰色地带……
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情，没有不会发生的事情。
主角攻，就是这个灰色地带的暗夜伯爵。】
“可、可现实应该和小说有区别吧，现在是法制社会。”
“当然不一样，”杨秘书点了点头，“小说这种东西，来源于现实，而高于现实。”
男秘书瞳孔骤缩：“那、那谢总他就是娱乐圈里当仁不让的暗夜帝王？！”
暗夜帝王下午带着自家替身媳妇进公司的时候，发现秘书部唯一的男秘书脸色煞白，还在隐隐发抖。
他问杨秘书：“小方怎么了？”
杨秘书摇摇头，眼观鼻鼻观心。
这次反正和她没关系，她什么都没说。
谢则尧走进办公室，点开邮箱，开始浏览陆连茶的资料。
牧然坐在沙发上，开始吃饭后水果，吃完便接到了王霍的电话。
“嫂子！综艺那边已经定好了，节目组应该还没有通知你，我先提前和你说一说。”
“时间是下个月123号，不方便的话我让他们调时间。”
牧然：“我都可以的。”
“那行，到时候n你先过去，要是喜欢的话，再让他们临时加个固定成员，不喜欢的话咱们就回来。”
王霍继续说：“你放心，这一季的条件比第一季的好多了，我特地去山里给你挑了个别墅，家具什么的样样齐全……”
王霍向来嘴皮子利索，光是给牧然讲综艺的事情，就一个人扯了十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