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莫名有些迫切。
方填差点晕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楚星折会在直播的时候问他这个，还是在这种巨多人观看的比赛现场，他脑瓜子嗡嗡的一时半会儿都说不出话来，偏楚星折还在等着他回答，颇有种他不开口就誓不罢休的架势，方填嘴张了又合，好半天，才用小声到不能再小声的音量回了句，“嗯……”
他这轻轻“嗯”的一声，却让楚星折和辛野两人都怔愣住，直接说不出话了。
空气好像被人抽离了，周围一下子变得安静。
方填在这几秒的真空时间里，羞耻到耳朵都开始嗡鸣了。
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在干嘛。
就在他脸红到下一秒就要蒸发时，耳机里才传来楚星折的声音，还是和平时一样的克制冷静，但又好像多了一点温度。
“我也是。”
他这样回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妈呀！这他妈是真的吗？？！！
——我艹我艹！我死了我人没了？！！
——你妈的这是什么双洁纯情爽文，所以彼此是对方的初恋是吗！！！
——还他妈比什么赛，给老子去结婚去doi！！
——我疯了，这是什么展开，怎么突
然就聊这么深入了，这你妈是真的纯！两个都纯！！
我也是，我也是什么？
方填这次是真的人都傻了。
辛野也没想到楚星折会在直播的时候突然回了这么一句。
他要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所以就这么做了，好像此刻情况和周围环境都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
气氛好像有些不一样了，辛野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方填，冷声提醒他，“注意力集中，还在比赛。”
方填耳朵颤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值得标辣，因为写的时候一口气吃了三包洞庭湖鱼尾，现在正在喷火。
（不会真有人要我解释什么是处男反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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