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句才适应了顾千行的温柔，顾千行就换了个策略。
他被顾千行抱上了桌。
顾千行像是一只饿了很多天馋坏了余句的狼狗，杖着自己的手大，压着余句的脑袋还不够，还整个揽住了余句的脖子。
扣得很紧，青筋暴起。
好久，顾千行才吻够。
顾千行放开时，余句缺氧得头有点晕。
不过很快，他就被顾千行接住，靠在了顾千行的肩上。
余句发现，接吻过后的双唇，软软滑滑的。
不知道顾千行现在状态怎么样，反正余句状态不太好。
顾千行抓着他脖子的上又滑上去了，缓慢地滑进他的头发里，而他的大拇指停在了余句的耳后，那块有一点点皱巴的肌肤上，按进凹陷里。
是接吻之后的触碰。
是安抚。
余句默不作声地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
接着，他感觉到顾千行低下了头。
不知道是什么突然贴近，可能是唇，也可能是鼻子，温热的气息一下子碰到了余句的脖子。
余句有点痒，很不适应地下意识缩了一下，躲开了。
顾千行摸摸他的脑袋，放开了他。
“满嘴咖啡味。”
这是顾千行说的第一句话。
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余句却一下子脸红了。
余句当然怼回去：“你不也是。”
顾千行问：“你的咖啡好喝还是我的咖啡好喝？”
余句疑惑：“我们喝不是一样的吗？”
顾千行：“不一样，”他又说：“你的好喝。”
顾千行后退半步，却又突然凑过来，在余句的唇上轻轻点一下。
离开后，他手指压在余句的脸上：“这里怎么红了？”
余句也摸那边：“什么？”
顾千行盯着那块地方看，接着歪了一下脑袋，笑了：“我鼻子压的。”
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