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莫茉点头，“我上学那会儿特别喜欢学姐，所以一毕业我就来给学姐打工了。”
唐晚书跟找到了同好似的，“我也特别喜欢许老师。”
他们完全忽视掉了等着吃饭的许水星。
“你们的喜欢真廉价，一边说喜欢我一边让我挨饿。”许水星趴在桌面上，抬眼一直看着对面已经开始讨论起自己电影的两人。
她这样抬着眼皮，眼睛显得很大，乌亮干净，头发散在两侧，加上化的还是钟小雅的妆，看着居然还有几分清纯。
“吃饭吃饭，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再聊，”莫茉把饭盒一盒一盒拿出来，揭开往桌子上摆，“我有好多学姐的绝版周边！房间都堆不下了。”
莫茉也算是内部人员，她手里的东西可能连公开展示都没有过，一定比粉丝手里的收藏要珍贵得多。
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了唐晚书。
“到时候送你几张大海报。”莫茉很大方，同好是和家人一样亲近的存在，更何况还是唐晚书这种不爬墙的氪金真爱粉。
唐晚书笑起来，显然是开心极了，“谢谢莫茉。”
等到拿起筷子时，他们便不再聊天了，专心吃饭。
许水星吃的减脂餐，她不需要再瘦，但油盐摄入多了会让皮肤出油，毛孔撑大，脸还很容易变得肿胀，电影镜头要求苛刻。
如果达不到王初五想要的效果和画面，不仅王初五会发飙，她自己也会心烦气躁。
一份减脂中餐只有五百卡左右，许水星吃得很慢，一片生菜都要拿在手里啃半天，她看着在对面的两人：狼吞虎咽的莫茉和斯文得体的唐晚书。
唐晚书吃得也少，还都是一些相当清淡的菜式，他吃饭看起来很认真。
但脸却慢慢地红了。
估计是察觉到了自己正在被她看着。
许水星移走视线，免得唐晚书直接吃不下去了。
“嗝。”莫茉打了个一饱嗝，她吃了两大碗米饭，菜也都差不多解决了，接下来就是果汁和甜点饼干，她伸手去拿。
许水星看着她，“吃不下就别硬塞，等会带回去我陪你慢慢吃。”
对于许水星的外冷内热嘴硬心软，莫茉习以为常，“只是噎到了，我还能再吃一些，我没问题。”
唐晚书手中的筷子机械地夹着菜往嘴里喂，他余光看见许水星柔顺的发丝落了几缕在桌面。
她应该是不喜欢没有味道的食物，托着腮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吃了很久时间，饭盒里还剩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