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夜天子就是唯一一位连自家员工都不知道其真实面目的存在。
以至于连公司不少员工都以为云霄集团就只有两位幕后老板。
根本不知道还有隐藏更深的一位。
外界对此更是一无所知。
他的存在就好像那城市当中的霓虹。
你扫视的时，他就在那里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亮。
可一旦你仔细寻，他就好像隐匿和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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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程博士手里的这个古旧的电，没有任何人能够以其他方式联系到夜天子。
然而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哪怕聪明如程博，也不敢在他面前耍太多小心机。
因为有些时候他甚至感觉夜天子就好像有读心术一般。
很多事情在他面前都无处躲藏。
也正因如此。
心中有自己一些小九九的程博士才会如此抗拒同夜天子通话。
正常情况下都绝对不会主动同夜天子联系。
（本章未完！）
124、东岳山探秘，震惊无比的王烨！
可现如今。
为了李月明的事，他也不得不豁出去了。
电话那，沙哑的声音沉默片刻后开口道：“实验体0731事件调查到此为，你继续进行研究，有了0731的部分基，你该不会再让我失望了……对吧？！”
对李月明的死亡。
夜天子似乎并没有表现出多么在乎。
对，程博士总觉得有些古怪。
但在这种信息极度不对称的情况，他也摸不清对方究竟在想什么。
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夜天子对李月明的价值究竟了解多少。
如果仅仅只是表层意义上的了，那么对此不太在乎和敏感很正常。
毕竟李月明虽然死了。
但他总归还是将一部分基因带了回来。
公司最初投入在其身上的损失和亏空已经可以通过这些基因弥补。
可如果夜天子对李月明有更深层次的了，那么现如今反应如此平澹就比较奇怪了。
思来想去。
程博士有些拿捏不准。
只能判断夜天子应该并不知晓李月明的真正价值。
不然的话现在也轮不到他打电话给夜天，早在返回夜之城的时候就已经把他拖出去喂枪子了才对。
想到这，程博士稍稍松了口气。
只要最大的秘密没有被发，那么他就是一颗不可能被放弃的棋子。
听见夜天子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