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处,自己也要唱上一两句。
张安对这戏曲不感兴趣,又饮几杯茶后,忽然觉得这地方睡午觉也不错。
遮凉,又有河上风,比手机店强多了。
于是,他走到对面木观音的席子上,让木观影让一让,自己躺在席子上。
只是差一枕头。
他拍了拍木讷的木观影,让她坐下来,把膝盖让出来,自己枕上去。
从始至终,木观影呆若木鸡。
她的命运在片刻之间转了个来回,但就是没有人在决定之前问过她。
她现在连面前这位公子是谁都不知道。
一出戏告一段落后,老谢睁开眼,“不得不说,这收音机是个…”
他一回头,不见了张安,正诧异,扭头看到了张安。
他乐了,“你小子,还真会享受。”
若是再年轻上二三十岁,他一定会嫉妒张安。
至于现在,人已老,再壮志凌云,意气奋发,也到了蹉跎不已的时候了。
“我看你精神头挺好。”张安安慰他。
老谢笑着摇头,“我看你这收音机挺不错的,未来大有可为,有什么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只管卖名额。”张安说。
老谢摇头,觉得张安这是大材小用了。
若用的得当,这收音机本应在尘世中掀起一场变革。
凭借这样的名望,张安不说成仙,成圣是很有可能的,而在金陵城内赢下自己的一席之地,更是易如反掌。
“这么厉害?”张安问。
老谢点头,“民心为何?为势。势之所向,便是天命。”
张安惊讶地看着他,“在小玉姑娘处,我可记得你同那老王说过,什么根基在修行界,不在尘世中。”
怎么现在又变了。
老谢笑而不语。
对什么人说什么话,这是一门技巧。
他问张安,“不知道小友手里还有没有名额?”
“你也要做这收音机?”
“不,是小女要做,在这上面吟诗作对,不也美哉?”老谢说。
张安表示他手里没有了,不过红楼有,舞媚娘手里应该有不少。
老谢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又呆了一会儿,手机响起来,有俗务要忙,于是向张安告别一声离开了。
至于茶钱,这老谢提也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