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他们会的。以前都是我的人,后来分道扬镳了,偶尔也会找他们帮点小忙。”说完向我咧嘴一笑。
我的笑容却凝固了,傻傻的看着他,他突然大笑一拍我肩膀。
“哈哈,被吓到了吧,骗你玩的。”
说完扭头看向别墅大门,眼神又变得沧桑寂寞,我的心一颤,他说的可不一定是骗我!
不管真假,我心里暗暗警告自己,这是个游走在法律边缘的职业,很容易越界,尽量少掺和其他事。
以后遇到滚刀肉无赖,能要就要,不能要也要管住自己的嘴,别再说拆人零件之类的威胁话语,万一被人录音可不是好玩的。
不到十分钟欠钱货出来了,嘴里叼着跟烟,脸上还有好几个口红印,到了车边手扶着车窗弯腰,恶狠狠说道。
“正在转账,咱们清了,以后别让我在遇到你们。”
“放心吧,你不欠账,遇不到的。”
吕雷说完还将车窗往上放,欠钱货赶紧松手,我还看到一个肥婆出现在二楼窗口看着。
“开车吧。”
听到吕雷的话语我立刻开车,应该是收到钱了,他拿着手机操作一番说道。
“老杨会把你那那份打到账户上,送我去东方大浴场。”
“你又去赌啊?”
“放心吧,我从来不欠钱,而且每天最多输五千就罢手,赢了玩小妞,输了滚蛋。”
这倒是潇洒,可问题是每天要是输五千,日积月累也不少钱呢。
可这是他的事,我无权多嘴,甚至都没问他家里情况,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顾好自己就行了。
送到地方后他让我开车去忙,说明天早上接他再去做一单,今天可以休息了。
我没地方可去,正打算去医院陪陪老妈,手机铃声响起。,!
这时敲门声响了,吕雷的笑声戛然而止,脸色阴森起身开门。
门外站着三个汉子,都戴着口罩,其中跟一个还穿着白大褂拎着医药箱,左边的汉子拎着一个很大的保温箱。
三人快速进屋,白大褂将医药箱放在桌上后低语,“准备麻醉。”
空手的汉子立刻前冲,欠钱货手里起身拿匕首要反抗,却被抓住手腕,按在沙发上,刀也被抢走。
白大褂很淡定的取出一个针筒和一支药,向着吕雷询问。
“都摘什么?”
吕雷懒洋洋出声,“能摘的都摘了吧,我稍后联系火葬场把他烧了。”
白大褂点头,针筒刺入小药瓶里抽液体,欠钱货哀嚎出声。
“别……我有钱,我带你们去拿!”
吕雷一脸狰狞走过去蹲下身,伸手拍拍他的脸,“晚了,放了你,你万一报警怎么办?”
“不会,绝对不会,我也有把柄在你手里。我女朋友有钱,能全都还了,饶了我吧……”
一个大男人哭的那叫一个凄惨,我脑门的汗都出来了。
这特么要玩真的啊?
我正要阻止,肩膀被一个汉子轻拍一下。
“淡定!”
我淡定尼玛啊,这是活人身上拆零件,老子不想干犯法的事,老娘和弟弟还需要照顾,蹲了大狱谁管他们。
就在这时吕雷扭头笑着向我一挤眼睛,又示意把欠钱货放开,我这才松口气。
“把你家里人联系方式给我。”
欠钱货都吓哆嗦了,赶紧去拿手机,一开锁就被抢走,所有联系电话都被复制传到吕雷手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