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像她想太多也没用,还是一步一步把眼前的事情做好重要,比如她手里还没看完的卷宗。
今天已经二十七号了,她还有大约十份没看完,得抓紧。
其实若是糊弄过去的话,倒是很好糊弄,匆匆看一遍归档就是。
但每一宗案子看着虽小,实际上都牵扯了一条更甚至几条的人命。
死掉一个人,用笔墨写出来的时候,是轻如鸿毛微不足道的,但他身体流出的血,能染红一片水域。
李相说逢喜写文章娓娓道来,认真诚恳,可见她做事情也是这样的,他倒是没看错。
逢喜趴在浴桶的边儿上,已经昏昏欲睡。
还剩最后两卷案宗,等等,等她看完,马上就能睡觉了。
在脸上拍了拍,又拘了捧水扑在脸上,但收效甚微。
逢喜困得实在不行,脑袋左右摇晃,她干脆以手撑着头,不多一会儿,脑袋呲溜一下从手肘上滑下去。
她一睁眼,正瞧见了点儿不该看的。
奶奶的,精神了,真的精神了。
她连忙从浴桶里爬出来,小心翼翼换了干净衣裳。
对不起对不起,萧琢她真不是故意的,她不是故意要看的。
因为换过来好几天了,她洗澡的时候不敢碰不敢摸不敢看的,总感觉洗得不是那么干净,所以她就想今天多泡一会儿。
逢喜捂着通红的脸,感觉自己都要熟了。
但是他的腰好细,块垒分明的……
唔……
远处的萧琢打了两个喷嚏,默默把自己沉进水底。
他捏了捏胳膊上的二两肉,表示很满意。
有肌肉了,硬邦邦地了,壮实不少。
逢喜瘦不拉几的,眼睛倒是挺大,又轻又软跟棉花似的,手腕就一小圈儿,也不够健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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