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差点以为爷爷下一句要说一句狗血的‘你不是沈家人什么的了’。
“我已经联系了岁了,他现在应该已经到宴会周围了。”沈淮引自然没有说自己是因为门口遇到阆琊才会怂地给岁打电话的。
这正好符合沈老爷的意,他招了招手叫了一名仆人,让他去周边把岁请进来。
与此这边的无眠与肖问渠眼神交流着。
无眠看了看手中的残片,一面不解地看着自家肖爷,不明白为何肖爷会制止他说话。
明明这残片不管是邪术的施展方还是受害方,在触碰的时候都会产生反应,肖爷却没有让沈老爷来试。
这一段无眠没有看懂肖爷在想什么。
肖问渠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脸上带着一抹淡然不见底的笑容,随手端起了旁边的茶杯,指尖恰巧地落到了茶杯上小楷写着的‘岁寒松柏’,手指间在茶杯上的岁字上点了一下,随后抿了一口茶水。
如果刚才不懂,看到自家爷这举动无眠在不懂就是傻瓜了。
肖爷是冲着这沈淮引的贴身保镖岁来的。
难怪了。
阆琊那一次玄龟门事件之后又遇到了他天工开物这一出,十几年未有人挑战成功的刀鞘被那小子给震碎了,一直沉寂着没有找他算账可不是真的就这么了结了的意思。
有可能爷还有自己的主张,所以这次沈家的邀请宴他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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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没有想到,刚到宴会的周围就被里面一个电话请了过去。
不是说今天为了避风头所以不让他过来么?为何现在火急火燎的然他过去。
通过仆人口中零星的一点线索,岁明白了一点儿。
大概是沈老爷与那位谈事情的时候要让他过去做些什么事,有可能是他与乔小姐闹天工开物的事情被发现了也说不定。
抱着最坏的打算岁来到了门口。
站到门口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两位,一个陌生面孔,一个是被他追杀过的老熟人了。
在看到岁的一瞬间,阆琊的反应比刚才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此时彻彻底底的警惕起来,一身的狼毛差点膨胀出来,活像是被人威胁而感到害怕滋起獠牙的狼崽子。
岁那面无表情的黑眸只是扫了他一眼便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