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白清知脑子里还混混浊浊的,他虽然睡着,但依旧是半睡半醒的状态。他能听到肖爷在维护他,为他说话,但是他却无法站出来说一句话,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任人摆布。
他感觉自己的神志从刚开始的脱离慢慢的开始回归身体,脑袋的温度也逐渐降了下来,但是依旧动弹不得。
此时肖问渠给他端水,他也只能配合地下咽,好在喝了几口水之后,他的神志恢复得也快了很多,脑袋也没有之前昏了。
没过多久,德鲁就拿着血契谱走了过来,恭敬地递到伊莱的手中。
伊莱晃了晃手中的血契谱,慢悠悠地说道,“肖大人,你可能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埃西尔家族的血契谱,是先祖用来记录奴隶的长谱,凡是埃西尔家族的奴隶,都会用血契谱记录在案,让他们烙下奴印,形成一道血契符号在身上,不管用什么方法,用什么招数,都逃不出血契谱的追踪。”
说着,他扫了一眼白清知,“他是不是我埃西尔家族的奴隶,滴一滴血在谱上就能看出来。”
肖问渠顿时挑了挑眉,表示有些兴致了,“噢?这样吗,您这血契谱可真是一件好东西啊……”
伊莱看他居然此时还对血契谱感兴趣,丝毫没有要担心艾斯笛的样子,不由得冷哼。
现在这肖问渠,不过是在装样子罢了。
“肖大人,恐怕要再委屈一下你这兄弟了。”伊莱说着,将血契谱拿了过来。
肖问渠摆了摆手,从被子里拿出白清知的手,“伊莱大人看看,取哪个手的血?”
面对肖问渠的毫不在意,伊莱心里更是不爽了。
不管他处于劣势还是优势,肖问渠总是这样一副表情,冷静又自信,好像所有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总觉得火没烧到他的眉毛就不会着急一样。
冷哼一声。伊莱拿针刺了白清知的中指,让他嫣红的鲜血滴落在血契谱上。
伊莱眼角与眉梢眉飞色舞,就等着血契谱显现出信息来。
只要能从艾斯笛身上下手,得到他,后面直接用各种药物就能逼出他到底帮肖问渠做了什么交易。
半魅魔的稀有娈童回来了,还能解决肖问渠的计划和交易,简直两全其美!
然白清知的血液滴下,一秒……两秒……
一分钟,两分钟……
五分钟过去了,血契谱没有任何的反正!
怎么会这样!!??
白清知不就是艾斯笛吗!?为什么血契谱会没有反应!?
血契谱的反应可是最为精确的,绝对不会错。
唯一在血契谱上不能显示的就只有两种人,一种,家主主动将奴隶断掉与埃西尔家族奴隶关系的人。但是艾斯笛即便逃出去了都没与埃西尔家族断绝关系,伊恩的记忆里也没有主动断的时候。二是,死人!只有死掉的人,才不会出现在埃西尔家族的血契谱上。
可现在眼前的艾斯笛完全没有断掉与埃西尔家族的奴隶关系,也没有死掉,为什么血契谱会没有一点反应?!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伊莱一时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肖问渠笑眯眯地擦掉白清知手上的血,重新将他的手放进了被子。,,